“不是没想过,是不敢。”
“嗯哼?”
芩书闲直言不讳:“江岸身边什么样的女人,詹姐你没见过,肯定不乏比我优秀上好几倍的,她们都没能让他收心,我又何德何能在此妄想独一份呢?”
詹敏竖起大拇指:“你很清醒理智。”
不光是她,连詹敏也不清楚江岸到底在玩什么。
有时候他表现得很喜欢,但有时候又是反向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詹敏主动提及:“说说你妈妈的事吧!”
一句话,直奔主题。
芩书闲猛地吞下去口唾沫:“他跟我说,你们查到了我妈失踪前开的一辆奥迪车。”
“没错,车是你继父盛万松名下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
芩书闲沙哑着嗓音:“那几年他晋升很快,算命的说他命里就缺这么辆车,盛家很信风水,当时直接开口就买了,买的时候也不是新车,是从别人手里高价过过来的。”
詹敏正听得仔细:“还有呢?”
她说:“盛家很看重这辆车,绝对是镇宅之宝,一般情况下没人敢去碰那辆车的。”
詹敏在脑中快速的理清了一番头绪。
这么有象征意义的一辆车,别说是盛家,就算是普通信风水的家庭,也会好生维护。
又为何给人开了出去?
那这么看来就有一个假设的定论,开出去这辆车的人,准确说是能让人开出去的人,一定是盛万松最在意,也最不会真的怪罪的人。
设想盛家会是谁有这样的殊荣?
必定是盛清时这个儿子无疑了。
“可是你母亲怎么会开得上这车?”
芩书闲:“我觉得是盛清时带她走的,我妈很警惕,一般人的话她是不会相信的,肯定是盛清时跟她说来燕州跟我碰面,所以她信了,跟他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