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敏黑瞳柔软几分:“据我的调查来看,盛万松形象一直都很好,群众评价也很高,都说他对外维护群众,对里疼爱妻儿,视芩小姐如己出。”
江岸摸着烟往嘴里衔。
吧嗒点燃,深吸一口,烟圈升腾而起,笼在他面孔前。
吞吐了三四口的样子,他拿烟的手往下压:“人都是会伪装的。”
江岸:“恐怕他是个假绅士,他真要是如外人所说得那么好,盛清时又何至于被教化成那副模样?”
设想一下,江家那般有钱,他江岸也没见得比盛清时更龌龊。
詹敏是没看到当时盛清时在酒吧地下室的模样。
盛清时是嚣张,但他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
又或者说,是他没料到江岸会为了芩书闲,跟他翻脸。
在盛清时眼中,恐怕一直都觉得芩书闲好欺压,即便是对她下了手,她也如往日那般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江岸不慌不忙:“盛清时去坐牢,盛万松自然会主动来找我。”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对芩书闲一事,他作为继父该如何处理。
是秉公处罚亲生儿子,还是不认继女,选择维护盛清时,说江岸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嫌疑,也可以,总之他的目的就是要看着对方难受,付出代价。
等芩书闲情绪好转些,江岸领她去了趟医院。
打着做全身检查的幌子,实际上是验伤,还有隐私部位。
出医院,下来车库。
江岸替她拉开副驾车门:“你暂时先不要去上班了,住到我安排的地方去。”
这些天,江岸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芩书闲都看在眼里。
她的内心活动早就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从一开始觉得江岸这人特难缠,又不太好打交道,到眼下如今到嘴的话,都很难张得开。
再难,话也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