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出于什么心态。
大概是盛清时恨透了这个家,恨透了盛万松。
不得不说,盛万松逼她归逼,爱情是真的有的,否则当年她不会花费巨大的精力,设计那么大个圈套,花掉那么多钱,把芩书闲的母亲逼到自己身边来。
当然,盛万松越是爱这个女人,盛清时就越看不惯,越要整这对母女。
他侵犯芩书闲,也从来都不是一时兴起,或者莽撞举止。
而是蓄谋已久的设计。
最后盛清时说过什么,盛万松没听到,车开出去,他的声音也渐行渐小。
盛清时走了。
程晏生跟江岸的人都晚到一步,就差那么一小步。
他恼怒得在车里砸方向盘,两只手掌砸到流血。
沈轻舟拽着人,把他薅了下来,翻身往车门上摁,单手扣住他手腕,说:“别他妈发疯,人走了,但盛家还在,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江岸稍稍有所冷静,脸上一阵阵的红晕浮动过去。
看到他这副样子,程晏生心里更不好受,他人在海港,却没帮忙拦住。
好在也不是什么都没捞到。
程晏生开口:“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上车说还是在这讲?”
沈轻舟松开他。
舌尖卷起顶了顶内脸廓,江岸卷起袖口,去车里取纸巾擦手上的血:“事情重要吗?”
“关于芩书闲被侵犯的事。”
此话一出,他手上动作顿住,好几秒将车门拉开得比较大:“上车说吧!”
他开的是辆多座的宾利,银灰色的外身在夜色下很是耀眼。
程晏生跟沈轻舟绕过去,往车里坐,江岸则是坐在驾驶位。
几人上车,彻底隔绝了车外的喧嚣跟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