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尾音带着浓浓的暧昧份子:“我打梁惊则,你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但你怕,怕我要是出事,你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怕我要你赔一辈子。”
“不是的。”
他趁热打铁的紧跟而上:“那是什么?”
芩书闲感觉江岸特别会套话。
话在嘴边呼之欲出,最终憋住了,她稍加冷静下来。
江岸却似乎不想让她冷静,话一句接一句的刺激她:“芩书闲,你从心底里就是在意我的,若不是,你根本不会考虑我的死活。”
她稳定坐直,挺胸道:“江少仅用这么一件事,就试探出我在意你?”
他心里没底,她更没底。
两个人都在互相试探,互相套话。
“我江岸看人不会看走眼。”
“是吗?”
这时候,芩书闲根本就是在强行撑着那点底气,其实她虚得很。
她是不是在意江岸,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不再继续追问。
江岸忽地牵起一边嘴角,不咸不淡的轻轻笑了笑,将身板往后退:“你几点去上班?”
芩书闲抬头看眼对面的挂钟,此时正指向下午一点:“两点到校。”
她很警惕他,他根本近不了身。
偏偏这时候,江岸特别的想亲她一口,哪怕只是亲一下,他也足以。
于是,他捉摸着想出个特别损的招,朝她勾动手指:“你要不要考虑过来,我有点关于你母亲的事跟你讲。”
这办法有点不道德,江岸却又没忍住做了。
人啊,都是矛盾的。
他一边看不上自己的作为,又一边觉得她乖乖听话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