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多了点酒,胃里翻腾。
搞到最后,阮绵只能以茶代酒,把凑到唇边的茶杯拿下:“清子姐过来找我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无事程清子也不会主动来攀谈关系,虽然大家真的是一家人。
遥想当年,陆淮南还没接管陆氏之前,程清子更是看不上的。
每次在婆婆江慧丽面前说话,张嘴闭嘴都是小三儿子,外边的野孩子,那蛮地来的男人。
阮绵没听过,倒是听人提及过这事。
江岸嘴里说的,尤为多。
那时候她还总埋怨江岸喜欢打听人家家里的私事,每回他讲起,她都无多兴致的打断,不愿再听下去,那时她只觉得烦,如今想来她是一直心疼陆淮南的。
所以,她跟程清子的交谈也不算和善客气,但是该有的客套依旧有。
她跟陆淮南没必要得罪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程清子说:“我听说上头下了文件,要把港南的开发给陆家?”
阮绵心底暗说一个妙。
果不其然,早有预谋。
怕是这次前来参加陆老太奶的生日宴,都是提前得知消息,匆匆赶回来的。
陆家老大跟老二都是生意人,靠着当初陆家给的启动资金,且生意在国外做得也不小。
但这人总是野心填不满的。
这几年国外生意也不好经营了,恐怕是想着里应外合,好在国外横行着走。
闻言,阮绵只是笑笑,话没多说。
她道:“现在这个消息还不靠谱,得等文件下来落实了,才能一锤定音。”
不管程清子是想从中参合一脚,还是套话,她这回话准没错的。
程清子微微变了点脸,但又没全变,留有点余地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