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的速度快到,即便没捕捉,也吓了她一跳。

    等冷静下来,她开始慢慢盘寻。

    江岸在燕州有权有势,办个失踪案信手拈来。

    她完全可以利用他暂且的喜欢,达到自己的目的。

    到底芩书闲不是那种人,她就像一只背负了许多屈辱的蜗牛,她挣扎着想脱离那个又臭又肮脏的壳,却发现道德底线层面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终究跟有些人是不一样的。

    江岸的等待,换来许久的沉默。

    “芩书闲,你出事了?”他连声问。

    这一句问话,惊动到芩书闲的心脏,仿佛自己不堪一击的弱点,被人拿捏住。

    更何况江岸那么聪明的男人,她瞒不过的其实,迟早会被发现。

    芩书闲努力,再努力把喉咙里不自然的声音屏住。

    极其冷静理智的说:“我很好,我没事。”

    江岸向来咄咄逼人。

    明明他揣摩出破绽,偏偏在这个关键节点上,他竟然意外的没揭穿,甚至说是没继续往下戳:“我这段时间会一直在外地,回不去燕州,明天我叫人过去接你。”

    “不……”

    “不要再拒绝。”

    江岸接下来的话,根本没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还是说,你想让我回燕州亲自去机场接你也行。”

    芩书闲知道他的生意一般都很大,尤其是这种要他亲自出马的。

    那动辄都是好多个亿,她不敢耽误他。

    另一当面是比起见他本人,那见他身边的人再好不过。

    起码不会像每次那样,搞得最后收不来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