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怨,总归怨不到她身上。

    “你……”

    看着江慧丽那张气急败坏的脸,阮绵脑海浮现商衡的话,她似笑非笑着:“人不能作恶太多,容易晚节不保,晚年凄惨。”

    就差点名道姓的指她鼻子骂。

    江慧丽面庞红一阵,绿一阵。

    “谁是阮渺家属,进来下。”

    护士打眼从几人身上扫过去,说。

    最先起身的是陆显,紧随便是江慧丽,阮绵无动于衷,坐着回陆淮南的消息。

    安静沉稳的坐那,面目清冷,低首扣字的模样直叫静好。

    陆淮南还在赶来的路上。

    平复下心情,阮绵无聊的翻开娱乐八卦看,纯当是磨时间。

    近来媒体在炒江家的冷饭,炒得满天飞,江岸往年流连花丛的那些绯闻八卦,全都扒出来了。

    不管是他碰过的,还是没碰过的,真真假假。

    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燕州商圈里的人都知道,尽人皆知他玩得开。

    也就是追阮绵时,消停了那几年。

    正所谓债多不愁,江岸身上的花边新闻,没有一本书也有百页纸,对他来讲不痛不痒,对江家更是司空见惯。

    江家连公关都没做,随人多舌。

    肩膀被人搭了下。

    陆淮南指尖抵住她肩头,满脸风霜未退:“怎么坐这,他们人呢?”

    “你总算来了。”

    收上手机,阮绵起身,站在他面前头顶不过男人眼梢位置:“估摸没什么大问题,陆显跟阿姨在里边,你……要不要进去?”

    看她脸色不好,她是不会平白冷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