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孙棣,他穿得体面,面有薄红,可眼却像要吃人。

    “怎么?”孙棣还能笑出来,看向桌子上的衣服,打量着她,“我送你的衣服为何不穿?”

    “不合身。”秦洛杉挣扎着要起来,声音不禁紧绷起来。

    “不合身?”孙棣沉沉笑了下,眼中情欲不再掩饰,而是赤裸裸地倾泻。

    “不应该啊,你的每一处我都估量过。”

    他欺身而上,锦被摩挲间沙沙作响。

    秦洛杉感到他灼热呼吸落在颈间,奋力要推开。

    奈何孙棣轻易捏住自己腕子,用力地好像要将她折断,没有半分怜惜。

    秦洛杉喉咙开始沙哑,终于敌不过被他扯下腰带。

    她无神盯着床顶,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却很快听到孙棣暴怒吼道:“你来月事?为何不提前说。”

    秦洛杉不说话,只拿眼睨着孙棣,带着三分挑衅。

    孙棣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了那处的腥味,起身作罢,临走时气不过,掐着秦洛杉脖子,给了她一巴掌。

    秦洛杉狼狈垂下头,眼底冷若冰霜。

    还好自己拿朱砂混着鱼汤伪造了假经血。

    不然今日自己在劫难逃。

    想到孙棣方才嘴脸,秦洛杉不由得浑身恶寒。

    想去通知秦家人,又想他们也是不敢上门要人的。

    她慢慢坐回去,头一次感到焦头烂额。

    面对强权,大部分人都是被欺压的一方,自己凭什么是例外?

    这次算是个教训。

    秦洛杉心中满是不甘心——只有自己真的强大起来,才不会受欺负。

    依附强权,自己在孙棣眼中连母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