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令月的笑越发冰冷,像是能刺进人心底:“我一问,竟然是定给那些青楼女子。”

    她身后所有宫人都狂笑起来,尤其是冯令月笑得快发了狂,眼角滚出泪花来:

    “他,他竟然把本公主排在那些下贱东西后面,你说他该不该打。”

    冯令月拿手拈起秦洛杉下巴,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细小神情。

    秦洛杉有种后脊发凉感觉,她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冯令月是今日冲自己来的。

    秦川只是无辜躺枪。

    秦洛杉想起这个女子的一些传言。

    她虽然已经尚了驸马,可是私生活混乱,男宠无数。

    这大概也是为何她要买药皂球的缘由。

    “你在想什么?”冯令月将脸贴过去,死死盯着她。

    秦洛杉连忙低头,惶恐道:“公主,我大哥他此事做得确实鲁莽,我代他向您赔罪。”

    “哦?这就没了?”冯令月挑起嘴角,眼神越发冰冷。

    仿佛说错一句,自己也要落得比秦川凄惨百倍的下场。

    自己到底哪里开罪了她。

    秦洛杉脑子转得飞快,低眉敛目:“我自然也是觉得公主天潢贵胄,与那些贱民自然不可比,能为公主供应药皂球是小店的荣幸,只望公主莫要气坏身体。”

    “呵呵。”冯令月不甘心地抬起头,似乎还想找地方找茬。

    秦洛杉给了徐韧一个眼神。

    徐韧立马退出去,向蔡国公府狂奔。

    “算你识趣,你这药皂球也不许再卖了。”冯令月淡淡把玩着发丝,“那些下贱女子凭什么与我用一样的东西。”

    秦洛杉看着冯令月,声音越发柔和:“公主若是喜欢那药皂球,我派人重新研究了配方,再专供宫里。”

    “哦?”冯令月眉眼微动。

    秦洛杉低声:“公主,给您用我自然要用最好的药材,岂能与别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