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上榻,将他的锦被和他的心一齐搅乱了。

    可杜恭孝没有动。

    他只是看了她许久,轻轻叹了口气:

    “药我也喝了,你该回家了。”

    秦洛杉只觉得他在逞强。

    毕竟像孙棣那样的身份,也只有杜恭孝父亲中书令杜方言能与其抗衡一二。

    奈何他父亲对他,竟然是半点不理睬的。

    尽管杜恭孝十分聪颖,在朝堂上八面圆滑。

    可他和自己一样,有一个聊胜于无的父亲。

    “我说真的。”她重申,想去抓他的手却被他避开。

    “放心,我不是傻的。”杜恭孝抬眼看她,神色柔和。

    他今夜确实有些被安抚到了。

    她还会安慰担心自己。

    让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

    就可以了。

    他已经满足。

    “那你的伤,我药坊有药,明日给你送些来。”

    不待杜恭孝回话,秦洛杉便自觉下了床。

    玩玩笑,自己又不是真的送上门来给他那个的。

    想到方才杜恭孝说的那下流话,秦洛杉还有点想笑。

    看来古人也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保守。

    这不是行动挺开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