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买来的奴婢?”秦悦听西院的人对徐韧的种种坏话后,秦悦蹙眉,他上前去拍门。

    “我是秦悦,开门!”

    此时秦洛杉只穿着薄纱,泡在诺大木桶中。

    热气蒸腾朦胧了她眉心,她肤色胜雪,像随时要消融模样。

    一丝细细的血自她嘴角流下,徐韧探出身子,细细拿帕子给她揩去血迹,满脸忧色。

    这时她听到老爷的敲门声,只好硬着头皮喊了句:“小姐还在沐浴,老爷进来不妥!”

    敲门声果然停了。

    吃了闭门羹的秦悦满脸不爽。

    徐韧欲要出去烧水,又害怕他们会趁她不在时闯进来。

    她干脆把前门锁上,又拿椅子堵住,只给自己留下了后窗。

    那里狭小,只有小孩能灵活钻进来。

    就这样徐韧一趟趟给秦洛杉添着热水,直至浑身湿透,气喘吁吁。

    最后一趟添水时,她将热水从后窗放到桌子上后,踩在窗框上的脚一滑,她重重跌倒地上。

    徐韧呻吟着,骂了一句。

    池子里的美人似乎动了动,在一大堆药材的簇拥下,秦洛杉的脸庞升上来点血色。

    她睁眼,看到徐韧,她趴在木桶旁,满脸忧色看着自己。

    “你总算醒了!”

    徐韧叫道,随后啪嗒啪嗒掉下眼泪来。

    “怎么了?”

    秦洛杉伸手,指尖不住往下滴下水来,抚上她的小脸,哑声:“怎么了?”

    “我……”徐韧将方才发生的事事无巨细说出。

    她哭出个大鼻涕泡:“我不知道桃春姐姐怀孕了,怎么办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