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郎从抗拒到迷茫,从迷茫到享受,从享受再到迷茫,重新变成抗拒……

    有苏氏小狐狸不满的撅起嘴,“怎么,不爽吗?哥几个的手法有什么不足之处吗?”

    姜大郎低着头、红着脸,吭吭哧哧回答道:“爽!”

    “爽不就行了,你抗拒什么?分开腿,夹那么紧干什么!”

    “这……人太多……我不习惯……”

    真要说起来,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姜大郎也是不拘小节的人。

    村边河里脱成赤条,哪哪都黑,就一个屁股白。

    村里其他老少爷们也都差不多,裤子一脱,全都是白花花的屁股,人均浪里白条。

    有时候酷暑天,跟几个无赖子在树荫下敞胸露背吹风纳凉。

    有时候热气难消,就有人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有大姑娘小媳妇想从边上过,一群人老远的就吹着口哨,咋咋呼呼将其吓走。

    要说起来,姜大郎也是脸皮比城墙厚的主。

    可玩归玩、闹归闹。

    在老家的时候大家都一样,谁也不笑话谁。

    在姜国人生地不熟,被一群人脱光了摆弄,毛手毛脚的在身上挤压揉搓。

    无论点在前胸还是后背,胳膊肘子还是胯骨轴子,那力道总能顺着经脉经络反馈到龙根上。

    从头到尾,硬是软不下来。

    这还罢了,白郎中和岳先生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尤其那白郎中,还拿着一个小本本写写画画。

    姜大郎个头不大,脚挨不着地,否则真得抠个三室一厅出来。

    只可惜,姜大郎根本不是小狐狸们的对手,很快就被摁到床上。

    不过这回姜大郎是脸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