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跑商楼,他示意我打开房门看看宴池现在的状况。

    我扭开房门,宴池还是像我离开时那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见状许医生才从我的身后走出,快步朝宴池走去。

    凳子一拉,药箱一放,利索的打开后他将一个小包袱拿出,在身旁的桌子上将系在中间的小布条拉开。

    小包袱如卷轴一般缓缓展开,露出一副闪着银光的长针。

    “这是?”

    许医生指挥身后的保镖拿出手铐给宴池铐住。

    我想阻止的动作还未做出,就被许医生看穿了心思,“你放心,这个手铐是有内衬的,伤不到他。他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次他还认得你,下次呢?”

    “我们刚把他接回来的时候他还不会攻击我们,第二天过后他就仿佛变了个人,这是中毒加深的征兆。”

    许医生的话让我犹豫住,眼睁睁的看着宴池的四肢被禁锢在床的四角。

    许医生将宴池身上的衣服掀开,灵巧的手指摸着他的皮肤,眼疾手快的将左手的银针扎下去。

    不一会,宴池的身上就像刺猬一样被扎满了银针。

    我不明所以,“许医生,这是?”

    许医生面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沉沉的看着宴池,“如果今晚他活不下去,那就准备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