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也吃了喝了,怎么就没拉没吐呢。

    她忘了自己吃喝都是在洞天福地里头进行,当时还出了一身的汗,臭烘烘的,还以为是自己太累,压根没当回事。

    老纪给他收针之后,又补了一句:“小子,你这就算站不起来,这腿也得时常按摩,瞧你这腿都萎缩成啥样了,长此下去,肌肉萎缩,就算将来医术发达,有机会康复,你腿也不中用了啊!

    回头给你做几贴膏药,天气变化之时,你也能舒服点。

    丫头,这得算钱!”

    “算,都给算,您老该咋算就咋算!”凌槐绿不怀疑老纪的本事,毕竟人家祖上是伺候过老佛爷的御医。

    凌槐绿送老纪出门时,小声问了一句:“老纪,你说他这腿.....”

    “你别想!”老纪打断她的话:“那筋当年没能接上,将来也自然不可能,除非科技进步,筋脉再续!”

    他是中医没错,那当年也是留过洋,拿过刀子给人做过手术的,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凌槐绿惋惜不已,难道裴观臣这一生,再也无法站立起来吗?

    她给了老纪三百块钱:“要用什么药材,都捡着好的用,你要是不方便出去买,我去买也成,膏药就拜托你了!”

    “拜托我干啥!”老纪没好气给她一个方子:“你自己买药材自己做!”

    “可你刚刚.....”凌槐绿想说,不是你自己开口答应的吗?

    老纪哼了一声:“你也不看看我那地方,又脏又乱,做出来的膏药,你敢让他用?”

    最要紧的是,他怕还有人盯着他不放,到时候又扯出黑五类的事。

    凌槐绿拿着方子:“可我....我不会啊!”

    “不会那不是还有我老头子么!”老纪撂下这么一句话,方子留下了,钱拿走了!

    于是,凌槐绿买了药材,回来照着老纪教的法子,一步步试着做膏药。

    裴观臣有点懊恼,他最近这是怎么了?

    身体老是不对劲儿,跑厕所的次数,未免有些太频繁了。

    害的院里晾衣绳上头,全是他的衣服被褥。

    隔壁张玉芳捂着鼻子骂道:“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熬啥,鼻子都快给人熏坏了。

    我说,你们就不能避着些,自己家有药罐子,就非得所有人家跟着一起闻药味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