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芙同样有些呼吸不过来,她推了风观澜一下,“不行。”

    风观澜撩起眼皮,凤眸滚烫勾人,“嗯?”

    他嗓音低沉,呼吸微烫,像个男妖精。

    南卿芙挪开了一些两人距离,“这几日不方便。”

    风观澜微怔,明白过来后气笑了:“你真是会折磨本王。”

    南卿芙看着他,“你怎么不说,是你回来的时机不对?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

    风观澜眸中带笑,“关心我?”

    她以前从来不会过问他的行踪,甚至巴不得趁机逃跑。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她的一句打听,便立刻回来。

    南卿芙没理会他的插科打诨,问得直接:“我体内的毒是不是你压的?”

    风观澜挑眉,答得轻描淡写:“本王若有这本事,当年也不必靠着你续命。”

    “是吗?”

    南卿芙眼眸微冷,拽住了他的手,把上他的脉搏。

    风观澜不躲不避,大方地随她看,像是没有任何事情隐瞒着她。

    南卿芙凝神把脉,眼神却越来越冷。

    脉象平稳,十分健康,看不出任何异样。

    偏偏越是没有端倪,南卿芙便越是察觉不对劲。

    “风观澜,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也不想要撒谎的男人。””

    作为以为经验老道的法医,南卿芙的感知异于常人的敏锐,否则她也不会夜夜在沉睡中都能感受到有人在为她输送内力,滋养气血经络。

    南卿芙和风观澜四目相对半晌,男人依旧没有说话的意思。

    “来人。”

    南卿芙扬声下命令:“战王府与战王殿下八字不合,把他请出去。”

    外面的墨竹、青云以及其余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