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莺莺一句话,浇灭了雀宁的所有激情,却也成功的点起了他的所有怒火。

    “不喜欢也得受着!要是再敢让我知道你找别的男人,你找一个我就杀一个。”

    “好啊!”

    既然发疯,那就看谁更疯吧!

    陈莺莺在意识被药物吞噬之前,应了两个字。

    待一切尘埃落定,雀宁仰头大笑,张狂的离开。陈莺莺一身青紫,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眼里尽是恨意。

    本以为到了这王宫,偶尔伺候一两次拓跋钮祯,也算是神仙日子了,哪想会被雀宁这个人渣给盯上了。

    她陈莺莺这辈子,就毁在这张脸上了。

    可她天生容貌如此,又有何错?

    如果长得美也是一种错,那周雅难不成也是错的?

    她只是没周雅幸运,没遇到好人罢了。

    好不容易抓住的救命稻草,心里根本没有她。

    拿起一旁的发簪,拖着软的几乎毫无力气的身子到铜镜前,想要毁了这张脸,可手扬起来几次,都下不去手。

    “我何错之有啊?错的明明是他们!我陈莺莺偏偏要好好的活着,活的潇潇洒洒,还要做了这北国最尊贵的人!周雅做的周家主,我陈莺莺又为何做不得这北国的太后?”

    主意下定,陈莺莺眼里浮现出了坚定的神色。

    她偏偏还就要好生的活着。

    “去请了周家主过来,就说我要与她一叙。”

    “是。”

    陈莺莺宫里的侍女对雀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情况早就习以为常了,自觉地谁也不敢多言,毕竟主子要真被陛下处死了,她们这些奴才也没得可活。

    平素里,主子对她们属实不错,这宫里的人,哪个不是辛苦过活的可怜人。

    拓跋钮祯的书房,周雅一身酒气的出现,拓跋钮祯不由得微微的向后移了移身子,眉头也微微的隆起了几座山丘来。

    “青然何时如此嗜酒了?”

    拓跋钮祯见周雅还要往前凑,只得直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