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全身肌肉顿时绷紧,既羞愤又无助的瞪视向秦阳。秦阳则用眼神示意她别动。

    “敷好了吗小雨?诶,他们俩人呢?”

    薛冰刚才回屋后,本以为妹妹给秦阳敷上凉毛巾就会回屋,哪知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她回来,暗暗奇怪,就出屋来找,结果现在站在次卧门口,却发现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大为奇怪。

    以她所在的位置与角度,正好看不到躺在大床内侧过道里的两个人,但她只要前进一步,就能看到趴在秦阳身上光着屁股的薛雨。

    秦阳和薛雨都知道她就站在门口,而自己二人姿态不雅,尤其下边还光着,绝对不能被她瞧见,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动也不敢动。

    还好薛冰没走这一步,误以为二人去了洗手间,转身离去。

    秦阳和薛雨听她脚步声远去,齐齐松了口大气出来。

    薛雨第一时间从秦阳身上爬起来穿好秋裤,目光留意到他的狰狞,窘迫恼恨得无以复加,又想到自己被他贴肉打了屁股不说,还被他玷污了清白之身,真恨不得活活咬死他,却也知道必须马上出去,不然被姐姐发现就完了,便恶狠狠地低声道:“你给我等着的!”跑了出去。

    秦阳坐起身来,想到跟她发生的这场乌龙,心中是哭笑不得,强忍剧痛关了屋灯,躺在床上尝试入睡。

    他刚才跟薛雨厮闹时,注意力被转移,就感受不到腿上的蜇伤之痛,现在重新回到床上,便觉大腿疼得犹如千万根针连续扎刺一般,根本就睡不着,只能苦熬下去……

    次日早上,薛雨见到秦阳,发现他脸色发青,口歪眼斜,形神憔悴,犹如戴着一副痛苦面具似的,忍不住幸灾乐祸的放声大笑起来,可想到自己昨晚也吃了个大亏,又立时收住了笑声,向他投去肃杀的目光。

    秦阳被蜇伤的地方还在持续的疼,估计不疼个两三天是过不去了,见始作俑者还不服不忿,哼了一声,悄声奚落她道:“昨晚上玩得开不开心啊?我是挺开心的,就是觉得你稍微有点过火,你总这样下去的话,我真怕有一天你会失身给我!”

    “靠!”薛雨气得俏脸通红,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指着他脸小声骂道:“你个大流氓,把我身子都玷污了,还敢嘲笑我?下回我非得阉了你不可,还失身给你,你做白日大梦去吧!”

    秦阳失笑道:“谁玷污你了?你别开玩笑。”

    薛雨气呼呼的道:“你那恶心东西碰到我身体了,不就是玷污我了?”

    秦阳笑道:“你非要那么说,我也无可奈何,就当是我已经玷污你了吧,呵呵。”

    薛雨美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发狠:“我昨晚头一次见你那恶心东西,没好意思对它下手,不过以后我就见怪不怪了。你个死贱男给我等着的,下一次,我非得把你那根东西剪掉不可,让你恶心我!”

    吃过早饭,薛冰想带康蕾去看场电影,薛雨也陪着,秦阳就又拉上了干女儿甄宁。

    五人在悦汇城的电影院里看了场漫威英雄片,看完出来,薛冰又分别给康蕾和甄宁买了套衣服,然后在商场里吃了午饭。

    饭后薛雨和康蕾也就该走了,秦阳也没什么事,就驱车送二女回省城。

    一路无话,两个小时后就到了靖华市,又在市里开了差不多一刻钟,最后将二女送到了省委家属大院的薛茂林家中。

    说来也巧,秦阳赶到时,康少伟和其父康国栋正好在薛家做客,秦阳一进家就跟父子二人打了个照面。

    彼此都认识,不打招呼会显得自己没有礼貌,还可能被对方挑礼,所以秦阳强压对父子二人的厌恶之情,说道:“康伯伯好,康哥!”然后才跟薛茂林夫妇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