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没睡好?为什么?”戴真纳罕不已,略一回忆,想到了什么,抿嘴笑道:“你是因为我么?你是因为你身边那个美女吧?”

    秦阳有些羞愧的说:“她叫李若旖,是我工作中认识的市政府办公厅的领导,在一个很偶然的时间点,我跟她从朋友变成了恋人,因为时间还不长,我就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傻瓜,这用得着告诉我吗?我早跟你说了,我只做你女朋友,不会嫁给你,所以你该找老婆了就找老婆,该结婚了就结婚,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我也不会介意的。”戴真温柔的安慰着他,俏脸上现出怜惜之情。

    秦阳道:“我知道,但我还是怕你心里不舒服,毕竟你是女人,也是我有实无名的老婆。换位思考,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关系亲密,我也不会舒服啊。”

    戴真忍俊不禁,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我永远不会跟别的男人亲密的,你可以一辈子放心。不过说实话,我昨晚看到你们在一起,心里确实有点小别扭,但等我躺下后,我就想开了,我又不嫁给你,难道还不许你娶老婆吗?那你们秦家要是绝了后,还不得赖到我身上?所以我很快就释然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秦阳闻言心结立去,大手在她臀丘上抓捏着,笑问道:“真的释然了吗?可别糊弄老公,要不然晚上心里又别扭了,可没人安慰你。”

    戴真美眸流转,假作思考了下,道:“你要这么问的话,我倒还真有一点点小别扭没释干净,你今晚要能陪我,我就完全释然了。”

    秦阳微微一笑,偏头吻了上去。

    戴真紧紧抱住他,回应着他的热吻,忙中抽空含糊不清的道:“我还没刷牙呢……”

    秦阳直接堵住了她的嘴,直直抱起她进了卧室。

    二人久未欢好,今夜又难得交心,自是激情迸发、爱火熊熊,很快就烧成了一个人,一室皆春。

    深夜,精疲力尽而又无比满足的二人搂在一起,说着睡前的体己话,说来说去,说到了陆捷即将升任县长一事上。

    戴真道:“我姐今天可高兴了,忍不住打电话给我,说她马上就要当县长夫人了。我嗤之以鼻,真想嘲讽她两句,说你不过是陆捷家里摆着的花瓶,当了县长夫人也改变不了你的身份,可转念一想,都是亲姐妹,何必让她不开心呢,就没说什么。”

    秦阳微觉诧异,以前可没看出来,戴纯是这么一个虚荣的女子,不过再一想,哪个女人不虚荣?越漂亮的女人越虚荣,何况戴纯小户人家出身、没有学识和本事,虚荣也就不奇怪了,道:“她身体调理得怎么样了,还打算跟陆捷要孩子不?”

    戴真脱口道:“当然要啦,陆捷可以不跟她要孩子,因为陆捷跟前妻有一个儿子了,但她怎么能不想要孩子呢?她身体正调理着呢,等调理好了就会要。”

    秦阳犹豫了下,道:“你能不能劝劝她,别跟陆捷要孩子了?因为陆捷铁定有不了好下场,她要是真怀了孕,以后大概率会做单亲妈妈,这对孩子成长也是极为不利的。”

    戴真叹道:“这我怎么好劝啊,不让她跟陆捷要孩子,难道还要她为了生孩子改嫁?就随她便吧,你也不用为她操心,她自己选的路自己负责。”

    秦阳之所以为戴纯考虑,一方面是爱屋及乌,因爱戴真而推及到她身上;另一方面,戴纯性情温善、遇人不淑,惹人怜惜,也就愿意看到她好,而不希望她受到陆捷的牵累,眼下听戴真这么说,也只能暂时作罢。

    转过天来,县里召开了全县领导干部大会。全体县级领导、乡镇党政正职、县直机关一把手和群团组织、直属企事业单位一把手等人参加了会议。

    会议由县委书记薛冰亲自主持,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粟英明出席会议并讲话,干部二处负责人宣读了任免决定。除去县长候选人陆捷外,两位空降过来的新任班子成员也亮了相。

    新任县委副书记石玉刚年纪还不算大,看样子也就四十出头,留着短背头,生了个大脑门,透着福气与智慧,相貌普通,气质沉稳,很有副书记的气势。

    新任纪委书记欧阳文妤年纪比薛冰小一点,三十四五岁,体态七分苗条外另有三分丰润,留着四六分的黑直披肩发,容貌明艳娇媚,尤其是那双美眸,正常状态下又大又美、明眸善睐;笑起来时微微眯起,形似月牙,妩媚无双,穿了套很合身的深色西装,衬得肩平胸挺、腰瘦臀肥,端的是个红颜祸水级别的大美女。

    看到欧阳文妤亮相的时候,坐在台下的秦阳惊艳了一下子,他虽然已经知道新纪委书记是个女人,却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年轻、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