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聂至森不会趁机补位?”

    他可是心心念念十多年才得手的,绝不能那么容易就给别人让位了!

    “他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呵。”傅宴时冷哼一声,“我是男人。”

    男人最懂男人在想什么!

    许清欢不喜欢听人说聂至森不好,她赶紧道,“你快洗澡吧。”

    “还有裤子没脱呢。”

    “……那个你自己来!”

    傅宴时知道今天不能再逗她了,省得她真跑咯!一只手扶着许清欢,一只手将身上的睡裤褪下。

    她全程眼睛紧闭,死活都不肯看一眼!

    好在傅宴时的伤口在上面,只要小心翼翼的避开,就没有什么事,连纱布都没有打湿。

    他无法将手抬的太高,所以头发是许清欢帮他洗的。

    第一次这么伺候人,许清欢不太熟练,甚至指甲还不小心划到了他的脸上,但不影响傅宴时挺开心的。

    擦拭的时候,她叹了口气,“以后你前面后面,可都是要留疤了啊!”

    这么深的伤口,铁定是不可能没有痕迹了。

    “所以我在想,应该纹个什么,团团圆圆的生日,好吗?”

    许清欢拿着毛巾的手一顿,“不要了吧……”

    “就只准有你自己的痕迹?”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她只是觉得,纹身多少都会疼,纹完了泛红甚至发炎,不值当。

    “我就这一双儿女,我想纹上他们的生日和名字。”

    许清欢听出了些不对劲,“为什么就一双儿女?你还年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