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听了他嘟嘟囔囔的话,气的头直晃:“猪脑子,你给我滚!滚出去。”

    说罢,老人气的头不断向后仰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这时他身边的男人赶忙上前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瓶速效救心丸倒了几粒后给老人喂到了嘴里。

    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站起了身关切道:“三爷!您消消气。”

    那个温雅道男人这时对那秃顶男人挥了挥手说道:“你先回去吧。”

    秃顶男人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真把老人气到了,于是左右为难的想要上前,又不敢,纠结了一会后,才留下一句:“爸,你消消气,我听你的还不成嘛。”说罢才一甩胳膊走出了房间。

    老人这时缓了过来,口中喃喃的骂道:“逆子啊,逆子,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猪脑子。”

    其他人见状不断的劝解着,而喂药的男人也不断的摩挲着老人的胸口,为其顺气。

    而秃顶男人刚刚走出别墅,正好碰到一辆橙黄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刚刚停稳,随后就见染着黄色长发,穿着一身花哨的奢侈品服装的曹云飞从车上推门下来。

    见到秃顶男人后,曹云飞惊讶的问道:“四叔儿?嘛去啊?”

    秃顶男人闻言便站住了脚,用下巴指了指别墅的大门的方向说道:“你三爷爷不待见我,走了。”

    说罢,迈步就要朝门口停着的自己那辆奔驰车走去,曹云飞闻言拦住了男人说道:“四叔儿,我三爷爷就那个脾气,您还不清楚嘛,不至于不至于。”

    秃顶男人听了曹云飞的话,便停住了身子,随即诉苦般的说道:“小飞啊,我跟你说,你三爷爷就是瞧不上我,谁让在他眼里,我在我们这辈儿人里最没出息呢,你三叔儿多给他争脸啊!可咱凭良心说,这些年来,你四叔儿我没少出力吧?最后倒好,你三叔儿,好儿也让他得去了,名儿也让他得去了;整天在我面前摆出个领导的高尚模样来;可他们也不想想,没有我曹老四在前头干脏活儿,丫曹老三得能爬到今儿个这地步?”

    曹云飞见曹老四的情绪越说越激动,赶忙劝道:“四叔儿,您压压火气,都是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呢,您这些年做的,别人儿不知道,爷们儿心里能没数儿嘛;不过这怎么啦,给您气这样啊。”

    曹老四闻言歪了歪头:“你小子你不知道啊?”

    曹云飞被问的一头雾水:“我刚回京城,知道什么呀?怎么啦?”

    曹老四提起来,又是脸一耷拉:“东茂在玉川栽了,丫的秦老二这是拿咱爷们儿撒筏子呢,扔出来个叫凌游的生瓜蛋子,把玉川和平谷的线全给断了,周克富都栽里了;咱东茂在整个河东的买卖现在都被叫停了。”

    说罢喘了口气,又转身看了看别墅大门的方向:“你三爷爷刚下的决定,配合审查,停业整顿,说是什么不能顶风上,可照我看啊,他就是人老胆子小了。”

    曹云飞听了此话,心里默念了两声凌游的名字,随即便想起了凌游是谁,然后牙根儿恨的直痒痒的说道:“又是这个凌游,妈的。”

    说罢,曹云飞看了一眼曹老四,然后说道:“四叔儿,您也别生气了,先照我三爷爷的话办吧,至于那个凌游,我来解决他。”

    曹老四闻言便说道:“你认识那个凌游?”

    曹云飞便说道:“有点儿梁子。”

    说罢,曹云飞转身接着说道:“三爷爷气头上,我就不进去挨骂了,四叔儿,你也早些回吧。”随即便往又回到了自己的跑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