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汉不知是计,立马上前一步,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带着浓烈脂粉味的巴掌狠狠地扇到了基因汉有右脸上,痛的他不由自主地“啊哟”叫了一声。

    “像怎么敢打人啦?”他怒目而视。

    “你说错啦!”范狞笑着说。“这是赏啊!你没听说嘛,打是亲骂是爱嘛。本总亲爱你,所以这样啊。你们牛村长也亲爱你,所以他要处罚你。你欺负了幼儿们,又损坏了幼儿园的公物,损坏了村里的形象和名誉,罪孽深重啊!村长要我代他好好地赏你!你明白了吧!”

    “噢,是这样!”基因汉重重地低下了头。“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我该给幼儿园的娃娃们和教职员工们一个公道,哦,叫负荆请罪。请总经理快签收吧。”

    “嗳,你别急嘛。”她色眯眯地看着他那张英俊的充满活力,看上去天真无邪纯情活泼的脸堂,禁不住,伸出有些肥腻的手来,抚摸一下,调戏道:“极耐羞,你刚才说到胡媚仙,你和她有一腿吧。”

    “啥叫有一腿?”他纳闷地问。

    “嘿嘿,你还真逗,要女人主动,好,我就让你得意。男人都有三条腿。女人都有三张嘴嘛。”

    基因汉更糊涂了,不无厌烦地说:“你就明说嘛,干嘛越说越隐晦?”

    “咯咯咯……”她放荡地大笑。张嘴刚要接着挑戏他,门外传来报告声,她只得请进。

    来人是自行车棚看守员,来问基因汉,是不是他在车棚里停了自行车。基因汉说是。他又问是否停在一个空角落。基因汉又说是。“这就好办了!”看守员显然有些兴奋,一把捉住了基因汉的右手,“请你马上跟我们走。”

    基因汉当然说不能走,要范总签收文件呢。看守员就向范说明了情况。范诡谲地一笑,说:“这挺有意思嘛。走,我陪你们一起去看看。”

    “范总,牛村长等着回话呢。你就快些签收了吧。”基因汉哀求道。

    “你这个丧门生,走到哪儿都犯事。还说啥回去?快走!先把你在这儿拉的屎弄干净了再说,别臭着了市民们!”范简直就是训令的口气。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保安破门而入,上前捉住了基因汉的左手,同看守员一起像抓着贼一样,将基因汉推出门来,一直推到了自行车棚里,站到了棚子东面角落的一辆黑色飞马牌自行车跟前。

    不用说,接下来是一连串的问话——

    极耐羞,这是你停放的自行车吗?

    没错!这儿难道不是自和地车棚吗?

    你没长眼还是不识字,这个牌子上写的是啥?

    当时没注意,急着办事嘛。刚才看见了,此处不准知书达理放自行车。

    那你为啥还乱放啊?故意寻事?

    谁说故意寻事?你们说不准乱放,我就没有放啊。

    明明放在这儿了,还说没乱放?

    我明明同乱放嘛,你们看好了,我的自行车没有扔在地上,没有弄的污七八糟,更没有不上锁,还没有无照停放,怎么能说是乱放了呢?你们别搞莫须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