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玛德琳一走,纽卡顿和汤姆就急不可耐的把亚当斯拽到了摄像馆的会客室里密议,穆大主席为何要特邀他们三个合影啦,还特严厉的叫纽坐微型火箭赶到这个破地方来。

    亚当斯不愿跟两人多说,借口他是伴郎,而且兼有主持婚典的义务和责任,不能跟他们多聊。再说了,本来就被人盯着,怀疑着,如果再凑在一起,岂不是授人以柄,叫人家认准了我们是三人小常委嘛。

    纽卡顿听了,没好气地叫道:“亚当斯,你就别跟我来里格郎了,谁还不知道谁的半斤八两。你他妈的主局这个婚典,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所以我们才来配合你,没有和你唱什么反调。你就识相些,快快的告诉本总统,穆玛德琳葫芦里头到底装了什么药,她要怎样卖她的狗屁药?”

    汤姆也语带威胁的说:“亚大帅哥,纽总统说的没错啦,你主持这个婚局,真他奶奶的是利欲熏心,司马昭之必,路人皆知。本厅长一点也不怀疑,超美女大主席,对你的高明早就心知肚明,只是欲擒故纵,拿你当小毛猴玩一玩,让你高兴高兴罢了。你毕竟跟她有些交情嘛,她不肯嫁你,也得给你一些胭脂花粉,让你觉得她还是很香,不要跟她分庭抗礼呀!”

    纽捅一下汤说:“你说什么呀?什么不要分庭搞礼?亚大帅哥早就分庭抗礼喽!稍稍注意过的人,稍稍会思考的人。谁都能看得出,亚大帅哥这次的英雄壮举,根本上是为了什么。她穆玛德琳也心知肚明的。所以,我们就不说穆玛德琳了吧。要说就说她为什么会偏偏的把我们三个整到一起,而且是趁这个非常紧迫的当口,叫我们跟她一起合影留念?”

    亚当斯拉下了面孔,冷嘲热讽的说:“两位。也好,反正穆来也来了,走也走了。相也照了,她并没有说什么,我就跟你们一起分析分析。看看这个孤傲的,传统人大帅哥好像都吃不到的天鹅,飞到这儿来到底带没带葫芦,如果带了,看看她葫芦里装没装药,装了什么药?”

    手机响了,他一看,对纽说,是莫锡国雷总统,肯定是催促我快些回包间伴新郎。

    纽冷笑道。你快接了,就说有急事,让他们先喝着。

    亚就照纽的说法接了手机,给莫说了,还说他又接到了潇潇雨的电话。要他找焦胜升问问情况,帮他把首脑们的贺信办理好,正在与焦商量搞个什么仪式最为妥当,让莫陪着一对新人继续热闹。

    莫不便再勉强,就叫他快快的办妥了,尽快回来。他不在,好像大家都不安神,觉得没猴耍了一样。

    抓着手机,不停地在手中转着玩儿,亚当斯又接着信口开河的跟纽汤二人说话,分析他对穆来婚典现场的用意,特别是照相的用意。

    亚装出煞有介事又绞尽脑汁的样子,不断地皱起眉头,说的津津有味——

    穆玛德琳来婚典现场,前后不过呆了一个半小时,只不过办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向大家问好,送上了各国各地首脑的贺信,并送上了她个人的贺礼。

    第二件事,喝酒,虽然喝的很少,但毕竟是喝了。这说明,她并不在乎是谁在结婚,谁是新郎,谁是新娘,与她这个超级大美女都不搭界,她根本没有正眼瞧。

    第三件事,算是比较在乎,就是照相了。她先和一般的人,当然都是来参加婚宴的人,照了相。紧接着,就和大人物照了。亚当斯部长,纽卡顿总统,莫总统,西部长,汤姆厅长,不都是大人物嘛。她是联合国主席呀,世界总统嗳,来此一趟,只有大头百姓与她合影,没有大人物与她站在一起,岂不是太没光彩了?

    纽卡顿耐着性子问:“亚大帅哥,你说完啦?”

    “完啦!”亚轻飘飘的说。“你以为有多复杂吗?其实就这么简单,是你想的复杂了。我看啦,你的心底里头恋着超级大美女,所以嘛,你对她还很依恋,也还有些怯火。星际公审没把基因帅哥封死,却把你这个原告人、举事者压扁喽!”

    “去你娘的蛋吧!”纽骂道。“叫你别里格郎,你还在耍花腔。说,你的心上人儿到这儿来参加婚礼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一心一意地支持你这个大情种,想让你闻闻她的香屁,还是她跟全南吕布芬有一腿,要亲临婚礼,跟全眉来眼去,图个一时快活,还是她别有图谋?是纯属巧合,还是迫切需要?是你们暗结珠胎,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亚摊摊双手,不以为然的问:“你纽卡顿别这样咄咄逼人好不好啊?毕竟我是联合事部长,毕竟你是我的剑下败将嘛!你以为她知道了什么呢?”

    汤姆阴阳怪气的说:“是啊,纽总统,你认为穆大主席知道了些啥呢?亚大帅哥是她的铁杆情种啊,怎么会跟你透露她们两个人的秘密呢?”

    “什么两个人的秘密?”纽气恨的说。“你汤姆别又来和稀泥,你也是一个球样,连天鹅的香屁也休想闻得着,就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啊?我纽卡顿学全求人,求求你们了。”

    “啊呀!纽卡顿啦,你真是又卡又顿,全求人死翘翘了,基因汉也死翘翘啦,全南吕布芬都向全世界呼吁过多少遍了,你不该是闭目塞听了吧?”亚当斯讥讽的又是遗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