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昭你凭什么把我的嫁妆,全都送给顾成寅这个混蛋,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一听她这话,陆华音立刻就炸了毛。

    因为这关系的可是她的利益。

    看这个样子,再想依靠母亲是不可能了。

    母亲这么一倒。

    就凭陆令琛这个熊样,侯府还能容下她吗?

    她只能靠这些嫁妆傍身。

    而现在傅云昭竟然要把她的嫁妆,全都给顾成寅,她凭什么这么做?

    傅云昭缓缓回眸,“难道你想让这些锦衣卫,把母亲给抓走吗?母亲现在已经中风,你可知道她被抓进去的下场?”

    “那也不能把我嫁妆全都给了他,真要给他银子,也该侯府出这笔银钱。”反正都是用钱来息事宁人,那又为何非用她的嫁妆不可。

    这件事傅云昭可做不了主,于是她扭头朝陆令琛看去,“世子,这……”

    显然是让陆令琛来做这个决定。

    “陆华音你休想这么做,这件事全都是你惹出来的,若不是你,母亲怎么会中风?现在你还想要侯府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就按云昭的说法,把你那些嫁妆全都给顾成寅。”陆令琛也想要尽快了解这件事。

    他们在这里吵得不可开交。

    顾成寅始终一言不发。

    因为他并不想就这么算了。

    是傅云昭这句话打动了他,“顾大人可曾想过,旧事重提,且闹得满城风雨,等于当众揭开谢姑娘的伤疤,倒不如换些实际的东西,让谢姑娘以后过得很好。”

    顾成寅沉吟片刻。

    最终点了点头,“好,只是我有个要求,房契还有田产与铺面的名字,必须换成枝枝的名字。”

    东西给都给了,这只是一点小事,傅云昭一口应下,“好。”

    反正这些嫁妆即便要回来,也是落到陆华音手里。

    倒不如慷他人之慨。

    顺便狠狠恶心陆华音一番。

    果然陆华音一听就发起疯了,“不,你休想把我的嫁妆,全都变成谢枝枝的,这可都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