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撇撇嘴,“我给钱了的,你没资格让我滚。除非,这里不是邵卫国的家,他做不了一点主。你说啊,你说出来,我马上就滚。”

    邵母哪里敢说,再糊涂,也知道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

    她前脚说这种话,邵卫国后脚就有理由能不给家里钱。

    站在原地,不敢装晕也不敢说,只能混淆视听,“你别说这些,没有用的。既然你说你是借住,主人家说话,你就不应该插嘴。”

    “好的呢。”

    陈可秀端了碗,坐到火边,埋头干饭。

    哎呀,这一家子都没饭吃,就她一个人有的吃。

    这种吃独食的滋味,不是一般的好。

    她也不心疼邵卫国,谁让他心盲眼瞎,自作自受。

    不管是再亲近的人,都是要刻下底线的,不然比人就会理所当然。

    升米恩斗米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糊涂就活该吃苦受罪。

    她吃的香甜,但是不说话,邵卫国也不吱声,邵母都不知道心里的火怎么发出去。

    最后只丢下了一句,“邵卫国,我告诉你,要是你弟弟出了什么事,我也陪他去,让你轻松自在。”

    她走了,邵卫国都没动,只是把饭菜收拾了,拿去洗洗,重新加工和邵梨子继续吃饭。

    陈可秀啧啧两声,虽然没说话,意思很明显。

    那么在乎家人,怎么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