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懿质问她,是鬼迷心窍还是一见倾心?为何独独要让一个乐师去帝华殿伺候。

    “一个苏容就让你如此失态,你我夫妻情分自然是坚不可摧,何必要妄自揣测,他不过是一枚棋子,关你我夫妻情分什么事!”

    解还休头疼,单手撑着脑袋有些烦闷,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那点耐心快要被磨灭掉了。

    “既如此,为何独独让苏容入住帝华殿?既是棋子,何必如何费周章。”

    帝华殿,那可是这宫中最为奢华之处,原是萧权荒淫玩乐之地,可谓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我自有打算。”

    她放下手中文书,一只鸽子从屋外飞进来,稳稳落在桌上。

    是月楼传来的密信。

    她看着信上的内容,长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救回来了。

    “诺,你看看。”

    温伯懿接过看着信上的内容。

    “萧乾没死?”

    “这一命,我还给他了,自此,两不相欠,再见也只会是仇人。”

    她终究是心软了,让月楼派人相救。

    整个大宣还没有恢复元气,内忧外患,萧乾的人还没有被完全拔除,太皇太后的人还在虎视眈眈,朝中那群老狐狸,没有几个省油的灯,表面上附庸随和,私底下却是另外一副面孔。

    夜不能寐都要想着如何换掉朝中不可信的人,如何治理调顺这元气大伤的天下,四面八方还等着看呢。

    她躺在榻上辗转难眠,身旁的温伯懿睡得很沉,这段时间感觉他睡得越来越久了……

    “伯懿,我好累。”

    夜深人静,她捂着他的手抱在怀里,细细呢喃,他的手没有一丝温度,冷冰冰的,好似当年初见那晚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