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老狐狸,你这是打探来了?”

    陈景将他迎到了正厅,为了给解还休留时间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可不会逾越,本是得了一坛好酒,上赶着给你送来,不巧的是发生了这事。”

    柠宽将手中的酒坛子提起摆到他桌上,陈景好酒,监察司人人皆知,一见到酒就走不动道儿了。

    “多谢柠兄了,有好酒还知道念着小弟。”

    “哪里的话,若是你得空,咱俩喝点?”

    陈景想了想也好,反正引他出去喝酒自然就不会碰面了,立刻把住柠宽的肩膀拥着去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咱哥俩可要喝个痛快。”

    “不醉不归!”

    温伯懿见她半柱香的功夫还未出来,自作主张牵着追影去了集市上买糕点给她解闷,糕点都买回来了这人还没出来。

    “侍卫大哥,请问解将军出来了吗?”

    “没有。”

    黑脸侍卫摇摇头斩钉截铁道,温伯懿见着他有些凶恶面容便不再多问,乖乖的抱着糕点坐在台阶上等她。

    “风大,坐在这儿干什么。”

    解还休将自己的外袍解下披在他身上,只因他胸口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得好生呵护才行。

    “我不冷,诺,夫人别生气了,这是刚出炉的桂花糕,香着呢。”

    解还休看着他心中的忧愁瞬间被集散,方才那万千纠结也瞬间被疏通了,为了解家和温伯懿,她为自己刚才做的决定感到庆幸。

    黑脸侍卫目送他二人远去,自己小声嘀咕一声:“香着呢,切,等我回去也给我家夫人买桂花糕。”

    解麟自淮河对诗后便被禁足家中,花灯诗宴也被迫取消,天子听闻此事震怒,当众撕了上奏此事的折子,吓得百官跪地俯首,大气都不敢出。

    “水运司柠宽何在?”

    上朝到一半儿发现最末尾的位置空着,萧权正愁没处发火,这不是上赶着嘛。

    “回皇上,水运司柠大人和监察司陈大人因昨日饮了假酒,病倒家中未来上朝。”

    许内侍也是上早朝前才接到消息,还来不及禀给官家就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