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侧眸,冲着席砚琛勾起薄唇,把手机直接扔进了面前冰酒桶里,“喝酒就要有喝酒的样子,看什么手机。”

    下一秒,一块儿蛋糕朝着江执的脸“飞”了过去。

    江执一个激灵,起身躲开,叫嚷道:“靠啊,老子扔下女儿来陪你,你就这么对我!”

    席砚琛睨了他一眼,继续吃蛋糕。

    江执整了整头上的狼耳发箍,给席砚琛倒了杯酒,音调认真了几分,“这两天我也没联系你,但我在网上看到席骁和裴月还有你的热搜了,什么情况啊?”

    席砚琛还是没说话,而是端过那杯酒喝了。

    江执打量着他冷郁压抑的表情,半晌后,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把裴月睡了?”

    席砚琛端酒的手微微一颤。

    江执乱笑,“我说你TM的,那张整天厌世的脸,怎么在今天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一副想发丿情的样子,没想到还真是破丿处了!”

    这次一块儿蛋糕精准的命中了他的脸。

    江执下意识去摸头上的耳朵,确定没染上蛋糕,他很淡定的拽了几张纸巾擦着脸,同时伸手在背后的点歌台上,搜了一首《好日子》。

    当纸醉金迷的环境里极其违和的响起接地气的《好日子》前奏时,席砚琛缓缓闭上了眼,拿着叉子的右手,在蠢蠢欲动。

    BGM的声音太大了,江执拿起了话筒:“在裴月身上把处破了,这不是高兴的事么,你丧个什么劲儿?”

    席砚琛手里的叉子飞出去了,直接擦过江执的耳朵刺进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江执依旧笑的花枝乱颤:“还是说,裴月经验老道你没招架得住,出丑了?大龄处丿男很容易出丑,我理解。”

    “滚七八,”席砚琛爆了句粗,“席骁之前没动过她!”

    事到如今,他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闻言,江执一愣,连忙起身把《好日子》换成了《好运来》,接着他的惊叹声传向四周:“这踏马的都能让你捡漏,席骁脑子没被驴踢过吧,和裴月在一起那么久竟然不动她!”

    席砚琛没再搭理他。

    毕竟江执也有大病,比他还严重的那种。

    两人沉默了片刻,江执又给席砚琛倒了杯酒:“Gorgeous的监控我看了,所以你现在纠结的是,不知该怎么告诉裴月你的情况,还是想逃避?”

    席砚琛沉默了片刻,又重新拿了一把叉子吃了一口蛋糕,“我只是想吃裴月做的甜品了,但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再给我做。”

    江执皱了皱眉,“这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