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点了点头,“雪雪她还有别的事,住在市中心方便一点。”

    “好。”席昭延站起了身,“那你早些休息。”

    然后他回了房间,裴月也去了席砚琛的房间,但她把写好的小作文放下后,并没有离开。

    她寻思着,万一这男人回来睡觉呢。

    她看他今天在新闻上的样子挺帅的,又馋他了,希望他回来能和她解除误会,再来一次探秘之旅。

    就在她厚颜无耻的掀开充斥着男人身上清雅的乌木香的被子,笑眯眯的睡下后,席昭延换了一身休闲装,拿着车钥匙悄悄出了门。

    等他在夜幕里,站在了自己的车前时,抬头看着漫天的繁星,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迷茫。

    他其实能看出来,那姑娘虽天真,但绝对不是没有脑子,不然她怎能顺利从海外那些资本手里顺利脱身回来呢。

    而且,宁都的治安要比海外安全的多得多,他竟然会荒唐的问出她住的地方,还想赶过去看看她安不安全。

    好像。

    自在梦境里与她有过一场她所不知的桃色纠缠后,在他的心理上,她变成了一个特殊的人。

    具体特殊在什么地方,他理智久了,感性一时难以清晰的区分出来。

    一个多小时后,他到了酒店,并问到了季雪的房间号。

    而她的美貌也让酒店的前台记忆深刻,对席昭延把她和几个男大学生一起上去的事说了。

    那一刻,斯文的男人心底竟然漫出了明显的烦闷。

    这个夜晚,席昭延没有睡。

    季雪订的是这家酒店最壕的总统套,她所在的楼层,也就三个房间。

    房间之外,有一个公用的休闲区,席昭延就在那里坐了一夜。

    但太阳升起之时,他又回了房间。

    他忐忑。

    他想起自己那个便宜弟弟为了宣誓主权故意在裴月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那是梦境做不到的。

    他竟然在恐慌,他怕见到季雪从房间出来后,看到她身上也有与裴月那样相似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