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斩听完不由挑眉…

    陆斩喟叹一声,大步迈出门去。

    ……

    上司的头这么铁?

    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是这么烧的啊?

    “可相爷不同意这门亲事,就算入赘,他们相府也瞧不上区区一个参将。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虞都尉被查出侵占良田、霸占良家妇女的罪名。”

    那时候永昌侯不是永昌侯,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

    门外阳光灿烂,照的陆斩情不自禁眯眼,他转身看向身后,眼睛有瞬间的失焦,天牢里漆黑一片,看不到光明。

    掏心案跟朝堂官员有关…陈北放不傻,立刻明白其中关窍,他道:“放心,卑职亲自去。”

    陆斩心湖不平,却不得不平。

    陆斩回到镇妖司后,便将陈北放喊来,询问关于吕大将军跟谢国公的传闻。

    也就镇妖司的这群人,时不时地提出来说两嘴,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陆斩半躺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听陈北放讲。

    陈北放在汴京城摸爬滚打多年,对这些事倒也朗朗上口:

    月上柳梢,陆斩没等到陈北放的调查消息,便放衙归家。

    “赵措大喜过望,十分欣赏吕绸,便将吕绸介绍给自己的恩师谢国公。吕绸深感恩情,称自己当初有眼无珠,当即转拜谢国公为义父。”

    陈北放侃侃而谈:

    ……

    陈北放大惊:“啊?您要查国公跟大将军?”

    “负责查这桩案子的,正是谢国公的学生赵措,可虞都尉畏罪潜逃,赵措抓捕不得,眼看着即将被陛下问责,在这关键时候,吕绸竟提了虞都尉人头来见。”

    若是谢国公跟吕大将军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就算掩盖得再好,只要想查,也能掀起一角。

    在永昌侯狼狈至极抓住他询问的时候,他知道那是一个父亲临死前的唯一期望。

    “吕大将军跟谢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