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知道她手枪威力的人不多,但能告诉他的确实只有程坚这一个可能性。

    他奶奶的,罔她在永肃拼死拼活的找了一个多月,没想到竟然被这货给藏起来了,真是可恨。

    程鸢想到这里眼珠一转,朝着城楼上的人开始破口大骂。

    “冯正元!你个老匹夫,竟敢私藏朝廷要犯,姑奶奶看你是不想活了,啊对!你确实是不想活了唯一的一个儿子都死了,你还活着有什么劲,还不如赶紧死了陪你儿子得了,就你这种人活着都浪费粮食,诶呀!你死了也不行啊!死了还得埋在土里,简直浪费土地,要不这样,你死了之后姑奶奶还是命人将你的尸体烧成灰撒河里喂鱼吧,还能造福一方多好!”

    “你!你这小妮子,本侯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程鸢在马背上骂实在是骂的不过瘾,索性直接下马走近一些继续骂。

    “欸呀呵!你还来劲了,你这蠢货还不知道吧!你那个蠢儿子其实是姑奶奶我杀的,那日你儿子为了求我让我别杀他哭的那叫一个凄厉呀!还一直给我磕头叫我奶奶!哈哈哈!奶奶!若是这样的话你这老匹夫还得叫姑奶奶我一声娘啊!来!叫声娘来听听!”

    宣德侯一时之间被气的有些气血翻涌,喉咙处一股腥甜感向上涌。

    他微微喘着粗气,将那股腥甜硬是压了下去。

    朝着城下的程鸢双眼通红的说道:“贱人!本侯要了你的命,来人放箭!”

    一声令下,城墙上的士兵纷纷举起弓箭朝着城下的人便射了过去。

    季砚尘见此一个飞身,直接来到程鸢身前,用手中的宝剑将射向她的所有箭羽全部挡了下来。

    即使是这样,程鸢躲在季砚尘身后那嘴还是没有停。

    甚至越说越气人。

    “宣德侯!你还不知道吧?那天我将匕首抵在你儿子的喉咙处,生生的划破了你的喉咙,而且我还特意给他用了一种药,让他无法昏厥,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血被放干而死的感受,他那天可是眼看着自己被放干血而死的,简直太可怜了。”

    程鸢说的这些其实水分太多了,那是根本没这么多的事情,侯府侍卫太多,她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事,她是直接下完药就将冯辞给杀了。

    那宣德侯若是一直在追查凶手的话应该一听就能听出破绽,毕竟那日他儿子身边可有不少目击证人。

    他们根本就没听到冯辞哀嚎的声音,只是现在宣德侯已经被程鸢气的冲昏了头脑,再加上他唯一一个儿子的死让他早已失去了判断,所以这才掉进了程鸢的陷阱里。

    程鸢见时候差不多了决定再给他添最后一把火。

    “宣德侯!我可真是可怜你呀!杀子仇人就在面前,你还没办法亲手报仇,真是可怜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宣德侯真的彻底失去了判断,将自己的大刀直接拔了出来。

    “开城门!本侯要亲手杀了这个贱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