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打消了念头。”

    “和三爷没有关系。”

    晏三合眼神有一丝微妙,“这个心魔牵扯到先帝,很险,他担心是对的。”

    李不言撇撇嘴,不以为然:“朱家的心魔也险,当天二奶奶就一尸两命了,你还预感到自己会死,现在不也好好的。”

    不一样啊,傻丫头。

    郑家的血案,因我而起!

    晏三合并不多说,拍拍手上的灰,“走吧,我们下山。”

    刚到山脚下,谢知非不知何时赶来了,身边跟着朱青。

    四目对上,谢知非则走上前,声音温和:“昨天夜里,京营发生了一件大事。”

    晏三合抬头看他。

    “一夜之间,三大营和太仆寺的马都萎了,找不出任何原因,如果非要说个缘由……”

    谢知非一顿,又道:“是因为一匹老马死了,那老马从前的主人是郑玉老将军,步六一直养着它,所有马的萎靡,也是从步家军先开始的。”

    晏三合眼睫狠狠一颤。

    这时,朱青围过来,低声道:“晏姑娘,我仔细观察过,那些马不是病了,更不是什么瘟疫,就是伤心,从神态能看出来。”

    “万马同悲?”

    晏三合脱口而出的话,让边上的三人都惊了一下,尤其是谢知非,血液狂奔了起来。

    万马同悲?

    悲的是谁?

    “万马同悲,指向郑玉老将军;郑家墙塌,指向郑家。再联想到先帝丧钟不鸣,新帝喜钟不响……”

    晏三合的声音十分平和,“谢承宇,看来这个

    心魔不小啊!”

    谢知非瞳孔蓦然紧缩,没由来的想到了朱远墨的一句话:关乎国运!

    “谁的心魔?”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