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死了,是被人杀死的。”

    罗大强对着自己的脖子切下去:“老大,割喉啊。”

    季春的夜,天气不冷不热,风吹上来,已经有了一些暖意,但谢知非却浑身冷得像一块冰。

    他们前脚才从陈皮房里走出来的,后脚陈皮就被人杀了。

    为什么?

    谁做的?

    裴笑见谢五十愣住了,忙踢他一脚:“要不要把晏三合叫回来,这事蹊跷啊。”

    腿上一痛,谢知非回神,“暂时不用,我先去现场看看。”

    李不言:“我也去。”

    朱青:“我也去!”

    丁一:“我也去!”

    黄芪:“还有我。”

    谢知非一点头:“走!”

    ……

    现场既不血腥,也不恐怖。

    如果不是枕边一滩血,陈皮还像谢知非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用一床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窟窿一样的两只眼睛。

    颈脖上的刀口很细小,也不深,但直中要害。

    谢知非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刀割过陈皮喉咙时,陈皮都没有来得及睁开眼喊叫一声。

    朱青在房里看了一圈,走到谢知非身边,“三爷,做案的人功夫不错,胆子也大,直接走的是门。”

    功夫不错;

    胆子也大;

    谢知非咀嚼着这两句话,眉头越拧越紧,“房子四周去看一看。”

    朱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