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尘在教坊司的名字叫逝水,二十五年前曾做过教坊司的花魁,这是她当年夺花魁时写的诗。”

    晏三合心里暗暗吃惊。

    花魁,逝水;

    尼姑庵,静尘。

    这两个身份还真是南辕北辙啊!

    晏三合抬起头:“还打听到了什么?”

    谢知非懒洋洋撑着下巴,“目前就这些。”

    这些已经很好。

    只要身份确定,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哪怕是花点银子。

    晏三合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身份确定,后面的事就好办了。”谢知非眼神幽幽的。

    就算五城兵马司打听不到,锦衣卫那头也有戏,最多三天时间,他保证把这个逝水的前世今生打听得一清二楚。

    但是……

    三爷心里不舒坦啊。

    不仅不舒坦,还很痒,而且那点痒没人来挠一挠,根本消不下去。

    想到这里,谢三爷幽幽的桃花眼,轻瞄淡写地扫过晏三合。

    晏三合放在桌上的手,稍稍紧了紧。

    “这世上长得好看的人,太多;长得好看又聪明的人,不多;长得好看又聪明,嘴边还有两个酒窝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哎啊!

    我去!

    谢知非笑得眉斜飞入鬓,“晏三合,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这便是哄好了。

    晏三合接着问:“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