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浩可不同意这观点,畅谈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驸马?”

    说的好像做了驸马,可以横行霸道一样,他还真看不上这身份。

    “皇上要是不喜欢黄白之物,认为俗气,不如都给我,我大老粗,不嫌弃银子俗。”

    一句话顶的皇上说不出话来,狂拍了几下书案:“放肆!”

    范泽浩别过头,又是这句话,就不能换个说辞。

    皇甫锦涛:“骠骑大将军,你别仗着朕宠爱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顶撞朕。”

    “皇上不爱听实话,臣不说就是了。”

    怎么样,顺着你来还不成?

    可他怎么瞧着皇上的脸更绿了呢!

    莽夫,草莽出身,果然是不懂什么叫识时务。

    要不是看在他领兵有几分天才,几分勇猛,几分有谋,曾救过他两次的份上,早就把他拖出去砍成十段八段的了。

    “你……朕撤了你的大将军官职,滚回去老家去。”

    这个好,范泽浩乐不得,忙扣头:“谢皇上,草民告退!”

    没犹豫,没辩解,更没有求情,更更没有对皇上的一点不舍,就这么潇洒的走了……走了。

    皇甫锦涛顺手把书案上放的奏折一股脑的全扔地上了,气的怒不可竭和太子说话:“你瞧见没有,就这么耿,连个服软的态度都没有。”

    太子捡起地上的奏折,恭敬道:“父皇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这世上能说服的了他的,我看也就他媳妇了。”

    张口闭口的,都是媳妇,还扬言就娶一妻,这样的事情,试问那个大臣能做到的!

    大臣中,都恨不得到处宣扬自己在家多耀武扬威的,女人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联姻的棋子罢了。

    皇甫锦涛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最后是无奈的摇头。

    想明白后的皇上,一摆手:“罢了,跟他生气,纯属找不自在。”

    “父皇,当真要撤了他的大将军的官职?”皇甫逸凡问。

    说实在的,他对这个莽夫还是心存好感的,最起码这种人很忠心,不会玩那些两面三刀的事情。

    领兵打仗的,要的不就是这份忠心不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