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狗!谁准你这样操的……你这发情的脏狗…迟早要把你狗鸡巴给我剁了!给我滚开!快滚!”白珺匀了几口呼吸,视线终于恢复正常,他蹬着小腿踹在07身上,又扭着肥臀要躲开07的唇舌伺候。看上去就像一条恃宠而骄的母狗。覆在07眼上的丝巾早就被小母狗的淫水打湿,此刻被人无情地扯下扔在一边,07直起身来,一双眼紧盯在那丰腴色情的肉体上,舌尖似乎还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白珺头抵着沙发,浑身无力,便指使07将自己翻过来,甫一对上那毫不掩饰欲望的眸子,心里怒嗔这狗崽子果然不装了,再低头一看那昂扬的狗鸡巴仍然跃跃欲试的样子,怒气更胜,一脚踹在了07肩膀上,却被那大手一下捉住了。

    白珺张了张嘴,谁知07俯下身来,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那双眸子自下而上望着白珺,好像要把他看穿,07眷念般握住白珺的脚踝,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嗓音低哑,一派卑微的模样:“主人,请让贱狗射精。”

    白珺冷笑一声,另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07脸上,谁成想他只伸出濡湿的舌,舔在了白珺脚心,一股隐秘的瘙痒从脚心上升到了腿心。真好似一只为主人尽心尽力的好狗!白珺看着这副样子,心知什么惩罚对他来说都算奖赏,便冲他打开双腿,露出中间那被欺负得狠的肉花来。

    07呼吸马上沉重了,他沉沉的眸子落到那娇嫩的肉逼上,喉结涌动,似是在回味其中的味道。白珺挑衅地笑了,伸出脚来将他往后一踢,道:“不准插进来,自慰给我看。”

    07对上了他的视线,隐忍般跪了下来,露出中间那根让白珺心痒的性器。他就像一只狼崽子,死死地盯着白珺的脸和他腿间的肉花,一只手握住青筋毕露的鸡巴,沾上龟头腺液,上下飞快的套弄着。

    白珺尚嫌不够,还要往火堆上浇一桶石油,手指如同蛇一般游移在鼓胀的肉丘间,那大小阴唇已被操得肿了起来,变得愈加丰腴饱满。“嗯…啊…肉逼好馋…好想要狗鸡巴操进来…”白珺状似可怜道,实则那只脚仍然抵在07胸膛上,不让他靠近:“操进来…操到花心,把花心顶烂…插烂我的逼……嗯嗯…”

    白珺自己也动情了,他一面与07对视,一面用指尖浅浅地插着逼口,轻易地陷了进去。那肉唇开阖,吐了一口淫液出来。“啊!要把狗鸡巴吞进去…然后…嗯…”白珺又将指尖抽出来,摁在那颗裸露在外的花核上,叫那雪臀抖了一抖:“啊好爽…阴蒂好爽…要脏狗把狗精射进来!”

    07上下套弄着肉棒,难耐地闷哼着,声音隐忍又色情,叫白珺湿得彻底,他带着钩子的目光落在那根时不时抽动的肉棒上,回想起那野蛮进出的快感,不由得绞紧了一双长腿,那肉逼被主人不留情地挤压摩擦,消失在细腻的雪肤之间,07目光渐深。

    白珺很快靠扣弄阴蒂把自己送上小高潮,他弹动着身子,大张着猩红的唇,目光飘到了远处。07看着他这副骚样子,手上动作愈发快,白珺将指尖送到穴内,又抽出来,带着淫水放入嘴唇内吮吸,一面喃喃:“狗鸡巴射的好多…射满了…”

    07终于雄腰一挺,竟真的只靠双手将浓白的精液射了满地。白珺目带迷离,奖励他一枚笑意,那抵在胸膛上的脚尖也逐渐带有了挑逗的意味,来到那褐色的乳头之上踩弄。07倾身而上,将那长腿抗在肩头,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便一杆入洞,操得外翻的逼肉往内深陷,绞在了骚逼里。

    白珺喜欢他失控的样子,盯着他的脸淫叫连连:“啊啊啊真鸡巴插进来了…喜欢热鸡巴…脏鸡巴…”他感受那不断挺进的恐怖力道,咬着牙挑衅埋头苦干的07:“再深一点,把狗鸡巴干进小逼里面…干烂我的逼…干翻…啊!”07将他的腰猛地往下一拖,狠狠撞在了胯骨上,此刻白珺躺在沙发坐垫上,腰部悬空,唯一的重心在被07扛起的两条腿上,那完全勃起的性器进到了不可想象的深度。

    随之而来的是密集恐怖的操弄。07在失控时话也不多,只会顽固地盯着白珺失去焦距的双眼,翻来覆去地说:“操烂你的逼…好紧…好骚…插烂你…”白珺只能眼含泪水,说不出话来,更大张双腿好让他操得更深,殊不知这副迎合求操的模样只会让07愈发疯狂。

    那骇人的啪啪操干声不绝于耳,白珺在这强势的性爱里狂泻狂潮,被送上不知多少个令他崩溃的高潮,那条粗壮的肉茎反复在穴内进出着,而那人只用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就能把他看到疯狂流水。

    白珺忘记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了,总之当他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他身上干爽,大概是07帮他清理了,又将他挪到了大床上。白珺身上一片酸疼,暗沉着眸骂了一句,又让那狗崽子爬到自己头上了。

    他下了床,拿了衣柜里的浴袍套在光裸的身上,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在那偌大的大厅中央,他们一夜荒唐的罪证无辜地躺了一地,白珺无视那沙发,在吧台那儿坐下,拼了老腰给自个儿倒了一杯红酒。

    现在是白天没错,白珺盯着杯内的液体——但只喝一杯也无妨。他还没喝上几口,房门被人打开,07提着包装精美的外卖袋进来了。白珺咂咂嘴,看他一身卫衣卫裤,一身清爽的少年打扮,几乎都要忘了07不过20出头的年纪,只是那兜帽口罩一带,颇有些少年老成的模样。

    07提着外卖袋,将里头装着的食盒一个个拿出来,几碟鲜嫩清爽的小菜,一盒清粥,饱满的米粒闪烁出盈盈的光来。白珺撑着下巴,看07因动作幅度被卫衣勾勒出的细腰,就着又喝了一口红酒。07手脚利索,不消一会儿那些小碟小碗就在桌上次第摆开来。他一抬头,就对上了白珺的视线,又去看他手里的那红酒杯,白珺眨了眨眼,认命似的把它往吧台那儿一搁,起身起得猛了,腰部肌肉就像是被反复捶打了一夜似的疼。他吸一口凉气,步履蹒跚地坐到了餐桌旁,07看他这幅样儿,抿着嘴,脸上闪过一片红霞,又扭扭捏捏地给他拿来食器,不知道还以为07是昨晚那个任劳任怨的小老婆呢。

    白珺不跟食物较劲,他的胃正抽搐着渴求上头的嘴送进些粮食进来。白珺看着这日头,想必已快到晌午了。饶是饿得慌,白珺吃相也文雅极了,07垂着头在一旁站着,也不知在想什么。一碗粥毕,小菜也吃得七七八八了,07便给他倒了杯热茶,白珺这才擦擦嘴,状似无意地说道:“以后你不用来‘斗兽场’了。”

    身旁的07猛一抬头,白珺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他便一声不吭地跪下了。白珺转头讶异地看着他,只看到少年人带着一个发旋儿的头顶。“怎么?”他问道。

    “07愿意为白少爷时刻赴死。”07回复到,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越。白珺微敛神色,自然明白07这是想做什么。他们第一次见面便是在‘斗兽场’,那时的07带着青涩莽撞的少年气走进擂台,面对那山般高大的对手眼里只有一股不加掩饰的野性和傲气。那场擂台战他虽然赢了,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白珺跟那倒在血泊里呼吸微弱的人打了个照面,就将他买下,花重金治疗他,让他以后为自己而战。

    三年了,07在这无情的‘斗兽场’里打出了名气。每一场胜利都来之不易,但对于少年而言,流血疼痛似乎都已然是家常便饭。白珺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看见他濒临昏迷的模样,仿佛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会展露出一丝少年人的脆弱,哪怕是彻底失去意识也要死死地抓住白珺的手,不让他离开。

    白珺盯着那发旋出神。他记不起什么时候他们发展出肉体关系了。对于曾经的他来说,这只是一条被逼上绝路的恶犬,一条会咬人的狗,但这狗嗅觉灵敏,自从闻到过他腿间那肉花的腥气后看他的眼神就不复往日。放在从前,白珺会先剜掉他的眼睛,再割下他的舌头,但是他看到了那双眼睛。那满目信任崇拜的,脆弱的;又带着隐秘的、以下犯上的狂热欲望的眼睛。那天晚上07的鸡巴就跟他的心一样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