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阳历九月底了,天气还很炎热,平均温度都在二十七左右,但女子却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厚厚的帽子,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就算如此,可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爷爷留下的医术中虽然记载了很多疑难杂症,但却没有这种病。

    “徐神医您好,我叫周前程,来自津市。”周前程客气的打了个招呼,若非来时苟胜利提前说过徐文东很年轻,他肯定不会相信眼前的年轻人有着出神入化,令人起死回生的医术。

    “这是小女初夏,她染上了一种怪病,听老苟说您医术神奇,特意赶来,希望您能帮忙瞧瞧。”

    话音刚落,周初夏哆哆嗦嗦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爸,我们用了那么多关系,找了那么多名医,哪一位不是中医界赫赫有名的名医,你怎么会相信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

    “你这分明就是病急乱投医,我是不可能让他医治的,我怕被他医治过后活不过三天!”说到这看向徐文东的眼中写满了鄙夷,压根不相信这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家伙能医治自己的病。

    “住口,不得对徐神医无礼!”周前程板着脸呵斥了一声。

    “无碍!”徐文东摆了摆手,道:“周小姐不相信我的医术也很正常,毕竟我这个年龄大多都是学徒,负责抓药煎药的工作。”

    徐文东本身脾气就挺和善,更别说这还是苟胜利介绍的朋友,他看向面容精致,宛若洋娃娃般的周初夏,道:“如果我没有看错,周小姐应该是自幼就患这种怪病,只不过幼年发病时没这么痛苦。”

    “对对对,和徐神医说的一样!”周前程连忙道:“我闺女这种病是六岁时发作的,那时候每年发病一次,每次发病会维持十多天,可随着年龄变大,发病的频率和时间也增加了。她今年已经发病了两次了,每次都得持续两个多月。”

    “现在天气炎热倒还好一些,她还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出来,如果天冷时,那是连门都不敢出,整天都得躺在床上,而且得把空调开到三十度。”

    “我也看过不少的医生,但都束手无策,甚至不知道她得了哪种病!”说到这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愁容。

    “这是娘胎里带来的病啊!”徐文东笑了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您妇人怀孕时,应该在冬天落过水,那时她刚刚怀孕三个月左右。”

    周前程头皮发麻,失声尖叫:“卧槽,你咋知道?”

    周夏至瞳孔中也满是骇然,没想到徐文东竟然说出了母亲怀自己时落水的消息。

    苟胜利咧着嘴笑道:“老周,低调,低调一点,这对于徐神医来说都是基础操作,用网络上的话来说,基操,勿六!”

    看着父女两人震惊的眼神,徐文东道:“三个月对于胎儿而言十分脆弱,也是十月怀胎中的一道坎,因为一点点的波折都有可能出现胎死腹中的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怀了孩子后,要等三个月后才将这个喜讯分享给别人。”

    苟胜利连连道:“对对对,的确有这种说法,我老婆怀孕时也是三个月后才将这个喜讯分享给了家人。”

    徐文东又补充了一句:“您妇人落水,准确的说应该是刚满三个月。如果未满三个月,您女儿根本不会出生,她虽然来到了这个世界,但却有寒毒侵入体内,侵入骨髓,这也导致了她现在的情况。”

    周前程震惊道:“和您说的一模一样,我妻子是东北人,她怀孕时嘴巴特别叼,特别想吃东北的冻梨,虽然津市的冬天也很冷,我也帮她弄了很多冻梨,但终究比不过东北零下二三十度冻出来的。”

    “不过她刚刚怀孕,我也不敢让她长途跋涉回东北。”

    “在她怀孕三个月后,去医院做了体检,得知可以回东北后,我俩坐上了回东北的列车,一来带她回去吃她喜欢吃的东西,二来也想将怀孕的喜讯告诉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