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松看了看所剩无几的法卷和快要炸裂的转经筒,心中怒气直起,若不是半路杀出个留余,这般补给恐怕能和白凯一决高下,杀袁鑫来更是绰绰有余,这次行动的失败虽然没有什么大损失,但打草惊蛇,以后恐怕更难找机会

    拜火教虽然人数众多,但要倾全教之力为陆灶报仇这种玉石俱焚的事没有人会同意,军队的手段在杀人方面并不弱于火法修士,更不说三只大妖的实力

    只有炎松一人,不顾教内反对,一人潜入京都,誓要为陆灶这结拜兄弟报仇

    至于泥婆,不过是俩人花钱雇来的散修,大江南北有很多这种能人异士,拿钱办事,泥婆就是这种人中的佼佼者,做他们这行,最厉害的本事永远是脱身的本事

    一只喜鹊飞到破庙口,喙里吊着一卷纸条,三人看去,灵巧眼疾手快,水法袭去将喜鹊困住,水牢直接将喜鹊淹死,灵巧又一剑劈去,确认喜鹊再无行动的可能再起身观察四周

    泥婆也急忙帮炎松收拾东西,看来位置暴露了

    炎松却捡起掉落的纸卷打开一看,是一个地址

    灵巧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

    “走!”

    炎松止住“等等,不对”

    确实不对,泥婆也知道,如果要攻击,那为什么要让这喜鹊暴露,已经知晓三人藏身之处,却只送来这纸条,纸条上也只有一个地址

    而且灵巧已经施法让人无法测算到三人落脚在此地,以袁鑫来的掐算本事必不可能算到,是什么人发现了他们,灵巧看着纸条

    “难不成要我们到这地方,这不纯纯骗傻子的圈套嘛”

    三人沉默,都在思索是什么人做这事

    而京都城内的严凡一在家中尝试着往自己头上浇冷水,他想试试这普通的水会不会有效果,白安笙在二楼看着院子里湿漉漉的严凡一眼神十分复杂

    严凡一抹去脸上的水,运起火法,右手掌心开始灼热,掌中燃起火焰,严凡一控制的很小心,他怕把自己家点了,得出结论

    没问题,这样的状态下对自己的元灵气没有半点影响,这让严凡一更是头疼,回忆起雨水落在身上时元灵气迅速消散的场景,再看了看万里晴空的天

    是雨,还是水法,无论是哪一种,现在严凡一知道自己身上带着致命的弱点,原本仗着仙力强大到无所无谓的他,现在心中产生了一丝焦虑,为什么偏偏是水,袁鑫来明明就是在敷衍自己,可是为什么

    严凡一猛然想起那个算命的瞎子说过要避雨,命中所缺?对,可以算一番,对于修士而言有什么法子比这更好

    严凡一回屋换衣,躺在床上闭眼,这才正午,白安笙看严凡一上床睡觉不免有些疑惑,便到门外喊

    “严哥哥,你这是要睡觉了吗,晚饭要不要喊你”

    严凡一没把发生的事告诉白安笙,他不想让白安笙担心,他睁开眼回话

    “不是的,我,小眯一会,试试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