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康康当即问了他一连串的问题。
在他的死亡凝视之下，龅牙没有过多的抵抗，全部交代了。
“我们是燕城曹雄的保镖，他派我们来杀顾靖泽。”
“我们老大叫冀刚，这次我们一共来了三十个高手，六个是曹雄的保镖，剩余的是我们的师兄弟。”
“杀了顾靖泽，曹雄给我们每人至少五百万。”
颜康康怒骂一句，“曹雄老狗！”
“说你们老大躲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
“其他人呢？”
“……”
“……”
龅牙全身冒冷汗，豆大的汗滴从脸颊滑落。
他把知道的位置，统统说了出来。
他想隐瞒，可颜康康的匕首越扎越深，死亡的恐惧让他老老实实交代了。
“最后一个问题，这个计划是谁的主意。”
龅牙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他怕说出来颜康康会杀了自己。
“说不说？”
“别想瞒我！”
“我说！我说！”龅牙求饶，“我说了，你不要杀我。”
颜康康点头。
龅牙见颜康康点头，张嘴说道：“这计划是我想的。”
“你想的！”颜康康声音陡然拉高，瞪大眼睛盯着他，“真的是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