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律部连马都这般变态!”

    ……

    待小吏牵了六匹七八岁的母马靠近,宝马又开始撩蹄子。

    吕不闲惊了:“这都不给近身?”

    小吏想了想:“吕经历,马场还有几匹母驴,要不……”

    沈青云看向提驴的小吏,笑眯眯道:“兄弟怎么称呼啊?”

    吕不闲瞥了眼沈青云。

    待两位大佬牵马离去,其他小吏看向驴小吏,目光怜悯。

    “他问你,你就答啊?”

    “不答岂非不礼貌?”

    众小吏转身牵马走人。

    后花园。

    “不准乱跑,不准吃草,花更不行,屎尿夹着回家,想逛可以在湖边溜达溜达……”

    也不管宝马听不听得懂,吩咐完,沈青云继续写碑。

    宝马瞧了阵,感觉无趣,嘚嘚嘚沿着曲径碎石路跑了。

    马一走,花丛里的稽如就站直了。

    他略作犹豫,往前行去,走至一棵树下,又驻足不前。

    “如何开口……”

    “开门见山,问他为何连二境神识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捏我后脖子,有何深意?”

    “他这般强,为何禁武司内又不显他威……啊啊啊!”

    余光扫到两排大板牙,稽如颤声都给吓出来了。

    扭头一瞧,沈青云的马,正用翻唇露齿的马嘴凝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