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回头,看到时觅正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头,大口地喘着粗气。

    和他的对峙,几乎耗光了她所有的心力。

    傅凛鹤沉着脸上前,一声不吭把她拦腰抱起。

    时觅下意识挣扎想自己下来。

    傅凛鹤面无表情压住了她手臂。

    “别逼我对你动手。”

    连嗓音也是冰冷至极。

    他的手臂压扣得极紧,时觅没有挣扎的力气。

    他抱她下了楼,把她放进了车里,而后绕过车头,上了车。

    他送她回了家。

    不是她在上水湾的家,也不是他现在在住的家,而是他们曾经的家。

    位于御景湾的那套婚房。

    时觅在车子快驶入小区时,时觅终于认出了这是她曾经住了两年的家。

    窒息感随着越来越熟悉的景致扑面而来。

    时觅下意识坐直了身。

    “别进去,求你。”

    她低声哀求。

    傅凛鹤没理她,甚至加大了油门。

    时觅几乎求着转身哀求他:“傅凛鹤,你别这样,我不要回这里,我不要。”

    但傅凛鹤依然没理她。

    在车子终于在异常熟悉的地下车库停了下来时,时觅不管不顾地推开车门,转身就要走。

    傅凛鹤下车拉住了她,拽着她往电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