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说不上来,就是莫名觉得不像林羡琳的行事作风,但她空白的大脑里又找不到例证证明。

    “好了,别多想,工作有突发很正常。”傅凛鹤安慰她说,“如果你到时在现场觉得不自在,我让小黎陪你们。”

    “不用不用。”时觅赶紧拒绝,“人家好不容易能趁着年会放松一下,你别给她找工作。我和瞳瞳能适应的,你别担心。”

    傅凛鹤点点头:“好。”

    但回去以后,傅凛鹤趁着时觅带瞳瞳去换衣服,还是给柯湛良打了个电话,让他约上林羡琳一起。

    “傅总,人家有人家的工作和生活,这我实在不好强求。”电话那头的柯湛良隐隐有点不想掺和这个事的意思,“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时觅和瞳瞳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傅凛鹤却只揪住了前面的话头。

    “人家?”他琢磨着这两个字,“你和林羡琳怎么了?”

    “没怎么啊。”柯湛良的嗓音听着也和平常无异,“时觅和她是姐妹,她都请不动的人,我哪有那个能耐啊。”

    傅凛鹤:“……”

    柯湛良:“傅总,我就先不和您说了,还得去招呼宾客,我先挂了。”

    说完,柯湛良已经挂了傅凛鹤电话。

    傅凛鹤手掌摩挲着手机,若有所思。

    时觅已经带着瞳瞳从房间里出来,看他摩挲着手机似在思考什么,忍不住问他道:“怎么了?”

    “没事。”傅凛鹤收起手机,打量了她一眼。

    她没有刻意换上晚礼服之类的晚宴穿搭,就是比平时看着隆重一些的装扮而已,很正式得体,也很好看。

    时觅看傅凛鹤打量自己,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他:“我这样穿着不会和年会现场很格格不入吧?”

    “不会。”傅凛鹤说,“大家都差不多。”

    时觅稍稍放了心。

    但一直到了年会现场,时觅才发现,傅凛鹤说的大家都差不多,差得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