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抬头看她,并不想把心里刚细数清楚的她和严曜的缘分告诉她,省得时觅也掉进谁才是正缘的玄学坑里。

    “他对你有想法,我不放心他。”傅凛鹤补充说。

    “……”时觅有些无言,“我对他有想法你才应该担心吧?”

    她又没有。

    至少现在的她是完全没有的,除非以前……

    时觅又忍不住不安起来了,既然她是在傅凛鹤婚姻出问题的时候在校园和严曜重逢的,她不会已经……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你在心虚什么?”

    “我……”时觅想了想,看向他,“你说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会不会也对他有过想法啊?毕竟那个时候我们婚姻出了问题,身边突然冒出一个长得这么好看、可能还温柔体贴的男人。”

    傅凛鹤:“……”

    “不可能的事。”傅凛鹤斩钉截铁,“我那时虽不在你身边,但一直有让人留意你的情况,你要真和严曜走得近我不可能不知道。”

    时觅放下心来:“那就好。”

    傅凛鹤悬着的一颗心却没放下来。

    留意她情况的人连她怀孕生子都没发现,她和严曜真发展出点什么,那也不是不可能。

    傅凛鹤没将这种担忧表现在脸上。

    时觅表现出来的放下心也让他心稍安,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她:“这是到顶楼的电梯卡,以后想上来就上来,不用让人代为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