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玲人也比较爽朗率性,也仗义,一听她想约她吃饭,很爽快就答应了。

    餐厅是樊玲玲选的,时觅直接打车过来。

    饭桌上两人聊得很愉快。

    但面对时觅希望她引荐她和秦知凡认识的请求,樊玲玲显得有些为难。

    倒不是不愿意帮,而是真的不熟,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工作交集。

    “为什么不直接让严曜帮你啊?”这是樊玲玲不理解的,“严曜和秦知凡现在有项目上的接触,见一面就一顿饭的事而已。”

    她想起昨天在凌振东那儿傅凛鹤到来后的微妙气氛变化,又忍不住补充道:“如果你担心你老公吃醋,那我觉得没必要。你和严曜又不是私下单独见面,就是工作上的正常接触,还有第三人在场呢。他总不能不让你和任何异性接触吧,这控制欲也太强了……”

    “不是这样的。”

    时觅忍不住替傅凛鹤解释,“这个事和他没关系,他也不会限制我和异性接触。我不想和严曜师兄接触纯粹是我的问题,现在的师兄变得让我觉得很可怕,所以我觉得能不接触就不接触的好,和任何人没关系。”

    “哈?”樊玲玲很是意外地看向她,“严曜变了吗?他变成什么样了,为什么你会怕他啊?”

    她记忆中的严曜一直是温润儒雅,没什么脾气的人,时觅的话让她很不能理解。

    “具体我没法和你细说。”时觅请求看向樊玲玲,“但我是真的怕他,而且他对我也有别的想法,我和他接触的话,只会给他我愿意给他机会的错觉,所以我不想给他造成这样的误解。我觉得一个已婚女性和一个对她有想法的男人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师姐,你和我都是女孩子,你应该理解我的。”

    樊玲玲点点头:“也是,是我没站在你的角度考虑,光想着严曜人不错,只是工作的接触而已了。那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找个由头和秦知凡接触一下,先熟悉起来,到时我再介绍你们认识。”

    时觅终于露出了笑:“好的,谢谢师姐,真的太麻烦你了。”

    樊玲玲笑笑:“和我还客气啥,也不是多大事。我原来就是怕麻烦,想着有严曜这层天然的关系在,直接用他的关系就可以了,也是没考虑到你和他深层次的不方便。”

    “怪我没说清楚。”

    时觅歉然对她道,与她一道往电梯口走,这会儿因为得到樊玲玲的允诺微绷的神经已经放松了下来,她隐隐有种有人在看她的感觉,迟疑了下后,下意识朝对面看去。

    时觅歉然对她道,与她一道往电梯口走,这会儿因为得到樊玲玲的允诺微绷的神经已经放松了下来,她隐隐有种有人在看她的感觉,迟疑了下后,下意识朝对面看去。

    然后毫不意外的,她看到了对面包厢的傅凛鹤。

    傅凛鹤也在看她,看她看过来,朝她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时觅也不知道他在和谁约饭,但看到他叫她过去,不由冲他露出一个笑,而后看向已经陪她走到电梯口樊玲玲,歉然对她道:“师姐,我有个朋友叫我,那我就先送你到这儿,我们回头再聊?”

    “好啊。”樊玲玲笑着道,“你先忙你的,回头有消息了我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