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甲板上的游客也基本以年轻人为主。

    看着甲板上洒脱恣意的年轻人,傅凛鹤恍然记得,他和时觅从未有过任何的度假旅行活动。

    似乎从接管辉辰集团开始,旅游度假就成了他生活中不会存在的事。

    他从没有要度假的概念,时觅大概是看到他忙于工作的一面,她也从没提出过一起去旅游度假。

    最近一次有了要度假的想法还是因为瞳瞳,但所有的计划都因为时觅出事而终结。

    柯湛良看傅凛鹤盯着窗外的邮轮失神,不由担心叫了他一声:“傅总?”

    傅凛鹤回神,看了他一眼。

    “走吧。”一声淡应,傅凛鹤已经推门下车。

    薄宴识已经带了人在舷梯处等候,看到傅凛鹤和柯湛良过来,薄宴识已经客气上前,朝傅凛鹤伸出了手。

    “傅总,久仰。”

    傅凛鹤也朝他伸出了手,与他交握了下:“久仰。”

    人也不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薄宴识。

    薄宴识虽很早以前就对码头一事表达过合作意向,但这还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也是傅凛鹤第一次见到这位薄氏集团最年轻的执掌人。

    薄氏集团和薄家邮轮“皇家海洋”号虽名声在外,但其执掌人一向低调,鲜少在媒体前露脸,因此对于这位现任薄家家主,外界对其知之甚少,只知道是个狠角色,行事作风狠厉铁腕,从不心慈手软。

    薄宴识比傅凛鹤想象的要年轻,看着也是三十左右的样子,一米八几的个儿,身材高大挺拔,长了一副好皮囊,气场凌厉,眉目冷峻,一看就不是简单角色。

    在傅凛鹤打量薄宴识的时候,薄宴识也同样不动声色地打量傅凛鹤。

    两人同样凌厉的黑眸中都藏着对对方的打量与评估,但不动声色的较量中,又维持着社交场上的客气融洽。

    薄宴识在和傅凛鹤交握过手后已客套着道歉道:“本来是打算亲自去贵公司拜访,无奈船在码头停靠的时间有限,只好委屈傅总了。”

    “没关系。”傅凛鹤淡应,“久闻‘皇家海洋’大名,一直没机会亲自体验一把,今天有机会过来看看,也是我的荣幸。”

    “傅总客气了。”

    薄宴识也客气道,引领着傅凛鹤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