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绕过车头也上了车,拉过安全带,手刹一推,便将车子驶了出去,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

    林羡琳电话也没再打过来。

    傅凛鹤带她回了他家,但不是当初时觅住了两年的婚房,而是他现在住的房子。

    时觅没来过这边,看到车子驶进小区时诧异地往外看了眼。

    傅凛鹤似是明白她在想什么,淡声解释:“我现在住这边。”

    时觅困惑皱眉:“怎么不住那边了?”

    那边的房子地段和户型明显比这里好一些。

    傅凛鹤:“卖了。”

    很淡的嗓音。

    时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轻地回了声“哦”。

    但这样一声“哦”不知怎么的似乎又触怒了傅凛鹤,时觅明显感觉到傅凛鹤眼神冷淡了下来。

    她困惑看他。

    傅凛鹤没看她,只是平静开着车,轮廓分明的侧脸逆在夜色的光影里紧绷且冷淡。

    时觅没敢再吱声,理亏在先的心虚,让她垂在腿上的两手因无措而微微绞紧。

    从今晚乍遇到现在,这样的傅凛鹤陌生且让人心惊,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以往面对傅凛鹤时的所有主动都变成了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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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很快在地下车库停下。

    傅凛鹤推门下车,从后备箱搬下她的行李箱,看向她:“走吧。”

    时觅不得不跟上。

    傅凛鹤住在高层,房子不算特别大,只是简单的三室两厅,但还是典型江景房,客厅阳台下是蜿蜒的大江,灯光璀璨,沿江高楼霓虹闪烁。

    入户玄关很宽敞,布置了跑步机、扩胸机等健身器材,这是傅凛鹤的习惯。

    他每天早上有一个小时的规律运动时间。

    房间留了两个卧室,另一个房间打造成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