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听说她陪你去剿的匪,一对男女相处一月,就没发生点啥事?”

    “嗯……”

    “嗯?”

    白姑娘听着回音不对,歪头一看,陈三两却早已在浴桶中憨憨睡去,满面难掩的疲倦让人心疼。

    “真扫兴!”

    白姑娘快速将他周身洗净,又唤来两个婢女帮着,一起将陈三两抬上了绣床,她又仔细擦干他的全身,免得半夜再着了凉,忽的眼神微微一凝,竟瞧见某处略有几分红肿。

    “嗯?”

    白姑娘的嘴角随之翘起了一道玩味的笑意。

    一夜安寝,悄然度过。

    ……

    清晨。

    一月未见,自然情浓。

    两人拥抱着躺了许久,浅聊了些剿匪历程,直到肚中发出“咕咕”的抗议声,这才意犹未尽的下床穿衣。

    昨日的旧衣袍早就被婢女给扔了,白姑娘从衣柜中捧出一套新衣衫。

    一袭绛红色的黑边锦衣,绣着华丽的金色卷叶纹,腰上系着一条金色滚边的青玉革,垂着一块水润莹白的雕花佩。

    超然绝俗,贵气天成。

    白姑娘轻抚手掌,赞道:“真不愧我的小冤家,还是那么的俊!”

    陈三两一脸苦笑。

    白姑娘又想了想,似又感觉还缺一物,忽的一拍脑门,又从柜中拿出一把碧青如水的软剑,小心翼翼地插进他腰间玉革中,一抹剑柄银光闪耀,气势又陡然凌冽了几分。

    白姑娘颔首:“嗯,这感觉才对嘛。”

    青霜软剑已折断在青麓山巅,陈三两正愁没有趁手之兵器,没想到白姑娘竟早已为他打造好了新剑。

    陈三两问:“此剑唤何名?”

    白姑娘道:“浪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