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三小姐。当年季先生把您的骨灰和温果小小姐的骨灰一并带回了这里。这里原本也有您的灵位，只是后来知道您还活着，季先生就让我们把您的灵位撤走了。”
温迎看向她：“果果的骨灰盒，当年不是被周晚漾洒到海里了吗？”
“那是假的，你当时是被谭奕催眠了，潜意识里才觉得那个骨灰盒是小小姐的。但实际上，小小姐的骨灰盒一直完好无损地在季先生手中，没有被洒进海里。”
“……”
当年事后，温迎也曾怀疑过那个骨灰盒的真假，只是她没有证据，无法确定果果的骨灰盒到底还在不在。
温迎抱起骨灰盒，像是一直在抱着那个未曾见过这个世界的孩子，眼泪瞬间决堤。
“我以为……我已经失去她了，”温迎紧紧抱着骨灰盒，失而复得的开心让她又哭又笑，“还在就好，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丝毫没有冲淡她这些年对这个孩子的愧疚。
但至少，母子俩再次重聚，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幸事。
温迎坐在蒲垫上，眼里柔色渐深：“果果，妈妈好想你啊……”
“三小姐，小小姐还在，您应该开心才是，可不能再哭了。”佳佳主动递给她纸巾，安慰道。
温迎接过纸巾，缓了好久，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这些事，都是季庭鹤告诉你们的吗？”
“是的。”佳佳点头，“三小姐，外面的那些生机勃勃的花草树木，您都看到了吧？这些可都是季先生和我们一起打理的。”
温迎仰头看她：“季庭鹤经常过来吗？”
“这座老宅买下来的第一年，季先生曾在这里住过一年，只是后来精神不太好，就被季家人强行带回去治疗了。”
“是他那个胃炎吗？”
“不是，是他那个臆想症。”佳佳叹气，“我听说季先生这个病还是因为一时无法接受您的离开才患上的。最开始那一年最严重，我们每天都看到他一个人站在那棵玉兰花树下自言自语，偶尔他也会过来祠堂，抱着你的灵位喃喃自语，还问您今晚吃什么，那个样子，仿佛您就在身边一样，让人看了特别毛骨悚然！”
“……”
“后来他被季家人带回去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过来了。直到第二年您的忌日，我们才再次看到他。”佳佳一脸惊叹，“您不知道，他当时特别特别瘦，身体很虚，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着。好在他精神比之前好了一些，也没有日夜都在犯病了。”
“后来他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星期。这一星期里，他每天早上都会和我们一起打理庭院。午饭过后，就会带着您最喜欢的白玉兰花去祠堂给您上香，陪您讲话，一陪就是一下午呢！”
“……”
佳佳和温迎说了很多关于那六年来，季庭鹤来这里发生的事情。
温迎看向她：“果果的骨灰盒，当年不是被周晚漾洒到海里了吗？”
“那是假的，你当时是被谭奕催眠了，潜意识里才觉得那个骨灰盒是小小姐的。但实际上，小小姐的骨灰盒一直完好无损地在季先生手中，没有被洒进海里。”
“……”
当年事后，温迎也曾怀疑过那个骨灰盒的真假，只是她没有证据，无法确定果果的骨灰盒到底还在不在。
温迎抱起骨灰盒，像是一直在抱着那个未曾见过这个世界的孩子，眼泪瞬间决堤。
“我以为……我已经失去她了，”温迎紧紧抱着骨灰盒，失而复得的开心让她又哭又笑，“还在就好，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丝毫没有冲淡她这些年对这个孩子的愧疚。
但至少，母子俩再次重聚，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幸事。
温迎坐在蒲垫上，眼里柔色渐深：“果果，妈妈好想你啊……”
“三小姐，小小姐还在，您应该开心才是，可不能再哭了。”佳佳主动递给她纸巾，安慰道。
温迎接过纸巾，缓了好久，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这些事，都是季庭鹤告诉你们的吗？”
“是的。”佳佳点头，“三小姐，外面的那些生机勃勃的花草树木，您都看到了吧？这些可都是季先生和我们一起打理的。”
温迎仰头看她：“季庭鹤经常过来吗？”
“这座老宅买下来的第一年，季先生曾在这里住过一年，只是后来精神不太好，就被季家人强行带回去治疗了。”
“是他那个胃炎吗？”
“不是，是他那个臆想症。”佳佳叹气，“我听说季先生这个病还是因为一时无法接受您的离开才患上的。最开始那一年最严重，我们每天都看到他一个人站在那棵玉兰花树下自言自语，偶尔他也会过来祠堂，抱着你的灵位喃喃自语，还问您今晚吃什么，那个样子，仿佛您就在身边一样，让人看了特别毛骨悚然！”
“……”
“后来他被季家人带回去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过来了。直到第二年您的忌日，我们才再次看到他。”佳佳一脸惊叹，“您不知道，他当时特别特别瘦，身体很虚，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着。好在他精神比之前好了一些，也没有日夜都在犯病了。”
“后来他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星期。这一星期里，他每天早上都会和我们一起打理庭院。午饭过后，就会带着您最喜欢的白玉兰花去祠堂给您上香，陪您讲话，一陪就是一下午呢！”
“……”
佳佳和温迎说了很多关于那六年来，季庭鹤来这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