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气得不行。

    只能使出杀招:“早上我外出跑步时,看到一姓粟的极品贤妻,正在七号区的小草坪上散步。黛眉锁怨,一看就是想男人想的要疯。我琢磨着,是不是帮她找个好男人来照顾她。”

    谁?

    姓粟的极品贤妻?

    崔向东的精神顿时一振,睁开眼:“来人啊,本继父要洗漱更衣,移驾七号区,看望贺书记。”

    昨天。

    崔向东没着急去找粟颜,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当前坐在轮椅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今天。

    他已经养足了精神!

    别说是坐着轮椅了,就算是爬,崔向东也得爬到粟颜的面前,摸摸她的小手,帮她找找小裤裤。

    “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大色狼。”

    听听恨恨的骂了句,帮他坐在了床沿上:“自己把家伙掏出来,我去给拿尿壶。”

    家伙——

    尽管这些天来,听听每天都要说好多次,甚至还得拿好多次。

    按说她早就该对此麻木了,习惯了啥的。

    可不知道为啥,只要说出这俩字,心儿就会莫名的怦然跳下。

    看一眼就会脸红,拿一下就会双眸放光。

    “明明这么丑的东西,我干嘛总是瞎激动呢?哎。”

    听听心里想着,拿着尿壶坐在他身边帮他撒尿时,又忍不住的问:“你的家伙,怎么总是蔫了的茄子样?它是不是坏了?”

    崔向东——

    这个可怜的孩子,都二十一二岁了,却因家教严格,直到现在都没看过东洋特产的爱情片。

    甚至。

    小秘书对生孩子的认知,还停留在只要她和某男光着屁股在一张床上,啥也不用做就能怀孕的原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