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优雅的捏着一杯红酒,慢慢的品尝,“慕绍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逼我打女人。”

    袁淑芬声嘶力竭的喊着“不!”

    她不知道自己喊的不是不要再打了,还是不要答应他。

    看着心爱的男人被打的血肉模糊,袁淑芬心都碎了,可是她如果劝慕绍恩与他为伍,也许以后都要受到他的钳制。

    怎么办?怎么选?

    怎么选都是错。

    袁淑芬绝望放声大哭,声音已经彻底的嘶哑,发出的哭声自己都觉得可怕。

    慕绍恩缓缓的抬起血染的脸,闭上眼睛才让血从眼前散开,“放了他,我跟你谈,让她走!”

    MAX笑吟吟的啜饮,“不可能。除非,答应我的条件。”

    ......

    龙枭的攥紧的手背骨节发白,高高耸立的骨节甚至要穿透皮肤!

    MAX!

    MAX!

    袁淑芬抱着自己的肩膀,“那天,你父亲晕倒了好几次,他受伤太严重,后来就倒下了,他右肩胛骨被打断,脸上的外伤更说不清。”

    龙枭眼圈胀痛,如滚油般的液体要涌出眼眶。

    他要杀了他!

    一定要杀了他!

    “之后,我和你父亲被囚禁在这里。”

    袁淑芬指着其中一幅画,二楼的一扇窗户很清晰,窗外是瓦蓝的天空,那扇窗户却很小很暗,钢铁窗棂密密的交织,一片天空被切割成了很多块。

    “整整一百天,我们都被关在这间房子里,我每天照顾你父亲,每天想办法从里面逃出去,每天......都在恐惧MAX会不会再来。”

    龙枭看着她手指点的位置,心痛的像是被一把双刃剑来回的绞。

    “那些天,很痛苦,很煎熬,但那也是我和你父亲在一起相处的最久的时间,这栋别墅有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有我们的美好记忆。”

    她摩挲着画纸,噙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