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肯定发生过什么,不然镇北侯也不会带沈大小姐来齐王府。

    可惜他今天来得太晚。

    “该不会,”唐进尧突然想到了什么,刷一声合上折扇,“我最近听到了一个传闻,说是沈大小姐上个月去静云寺上香,回程的途中,驷马失控,与家中随从仆役失散,失踪了两个多时辰,后来叫一个外男所救,送回了家中……那个救了沈大小姐的外男,不会就是你吧!”

    算算时间,齐雍不就是上个月回来的吗?

    齐雍蹙眉:“消息是什么时候传开的,传到了什么程度,都传了什么?”

    “还真是你啊!”

    顶着齐雍冷冽的眼神,唐进尧收起了八卦心,讪讪道:“好像上个月月底就有些风声,后来镇北侯初授特进了荣禄大夫,明眼人也不敢寻了镇北侯府的晦气,所以风声还没彻底传开。”

    “流言嘛,肯定都是些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话,无非是说沈大小姐被外男所救,叫外男沾了身子,还与外男孤男寡女待了两个时辰……”

    他喋喋不休说了一通,齐雍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

    他还不怕死,补了一句:“所以,那些传言是真的吗?你真的和沈大小姐孤男寡女待了两个时辰……”

    “闭嘴!”齐雍一脚踹过去。

    “咝!”唐进尧立马抱着腿,疼得龇牙裂齿,“那些流言又不是我传的,你拿我撒气做什么?”

    齐雍沉声问:“知道都有谁传了这些消息吗?”

    他很确定,出了浮玉山后,就和沈昭嬑一起待在马车里,后来马车也是直接进了镇北侯府的洞门,没在京里公开露面。

    沈昭嬑对府里众人,也只说侯府的马车冲撞了他,对自己差点出意外一事,避而不谈。

    镇北侯府的下人根本不知道,他救了沈昭嬑的事,更不敢胡乱揣测,乱嚼舌根。

    思及至此,齐雍脸色一沉。

    沈老夫人面甜心苦,明目张胆地包庇二房。

    沈二夫人更是有恃无恐,沈岐这个父亲还坐在堂中,就公然拿了孝道和闺范来打压沈昭嬑,要给她扣一顶撞长辈,不知礼数的帽子。

    恶意不加掩饰。

    沈峥也是个刁滑的,妻女都闹腾得不成样子,他不出面制止,愣是半点也不掺和,想来便是出了事,定也是妻女的错,自己依旧是母亲的好儿子,兄长的好弟弟。

    尤其是那沈二小姐沈青词,一副装腔作势,矫柔做作的作派,看长姐时,满眼的湿滑冷意。

    而沈昭嬑!